第25章 誰才是野種(第1/2 頁)
李恪找到了顏白,他看著顏白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能不能也拜你為師!” 顏白擱下手裡的筆,抬起頭好奇道:“為什麼?” “剛才你打了裴行儉的手心,昨日在課間明明是我倆一起說的話,我也應該受罰的,說話是兩個人的事兒不是一個人的問題!” 顏白搖了搖頭:“你身為皇子後就只能有先生,如果想像著裴行儉那樣磕頭拜師估計不成,我就算願意。 陛下那邊也不會願意,但是如果因為今日的事情你覺得沒有和裴行儉同甘共苦,那我可以滿足你!” 李恪聞言伸出了手,顏白自然不客氣地拿著竹棍抽打了三次,李恪疼得齜牙咧嘴,笑著笑著把自己的眼眶笑紅了:“其實我什麼都知道!從去年的七月後我娘抱著我哭的次數就變得很多了。 以前我偶爾還能出宮去找他們玩,自那我就不敢出去了,只要一出去就會收到各種奇怪的書信,遇到各種奇怪的人,一個小小的攤販,一個擦肩而過的人,他們會跟我說各種奇怪的話。” 顏白笑著問道:“什麼感覺?” 李恪揉了揉眼睛,笑道:“當時很開心,我覺得我很不一樣,我記得笑著跟我母后去說呢,長這麼大母親從未打過我,那一次把我打得格外地狠。 自那後我就再也不能出宮了,而且連先生都沒有了,如果不是那件事需要掩人耳目,我這輩子估計就在深宮內了!” 李恪看著顏白:“那深山後的打雷聲是您造成的吧!” 顏白點了點頭:“裴行儉還是忍不住給你說了吧!” 李恪撓了撓頭:“他倒是什麼都沒說,但是那天從山裡下來後他太歡騰了,半夜都睡不著,我猜出來的,對不?” 顏白揉了揉李恪的腦袋:“你竟然詐我,心眼子蠻多!” “那橋也是你弄得吧!” 顏白聞言怒道:“狗屁,那是被雷劈的,關我什麼事兒啊!” 李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他點著頭:“我信,我真的相信!” 就在顏白和李恪相互閒聊的時候,李晦突然不敲門就跑了過來,他這個人最守禮,今兒直接推門而入屬於頭一回。 “怎麼了?這麼著急?” 李晦拱拱手略表歉意,然後急促地說道:“小儉被人打了!直接被人從河邊的小橋上給踹到了下面的河裡,陳林跳下去救人了,我安撫完大肥之後就立刻跑來給你說了!” 顏白皺起眉頭,有些煩躁道:“誰打的!” “張慎幾!” 這個名字極其地陌生,顏白聞言皺起了眉頭,站起身邊穿戴邊問道:“張慎幾是誰?誰家的?” 李恪聞言回道:“長平郡公的孩子!” “張亮?” 李恪給李晦點了點頭。 顏白更是不解,他整理著頭髮不解道:“長平郡公的兒子不是張顗嗎?這個張慎幾是家裡的老二?” 李晦見顏白認真地穿戴,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他深知顏白的為人,只要顏白越平靜,那就是他心裡的怒火也就越大,他頗為煩躁道:“關上門來自己說,誰也不知道這個張慎幾是不是他的兒子。 有人說這是他親生兒子,也有人說是他乾兒子。 市面上曾經有謠言說道這個張慎幾原來是個賣筆的小商販,因為長得俊美,又擅長舞蹈就被長平郡公後妻招到了府邸裡面去了。 哎呀,這事兒說起來噁心著呢,我懶得說了,你要想知道去打聽一下這就知道了!” “哦,我明白了,張顗是前妻留下的子吧,這不清不楚的貨色頂多算個老二,對了,他是勳貴,我也是勳貴,他動手打我弟子,就是對我宣戰了,按照《唐律》我打死他沒事兒吧!” 李晦聞言瞬間垮了臉色:“你現在是縣伯,又是一縣之主,別動不動就想著把人打死,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小儉怎麼樣!” 裴行儉的頭摔了一個口子,不深,但是流的血很多,有些嚇人,傷口是掉到了河裡被河底的石頭磕了一下。 大肥不能見血,他見了裴行儉受傷已經憤怒的雙眼通紅,一邊的拴馬石被他拔了起來,他抱著拴馬石隨時準備衝過去把張慎幾給砸死,陳林一遍又一遍地安撫著大肥,他生怕大肥發狂了,真的就把人給打死了! 李崇義望著喋喋不休的張慎幾好心道:“你趕緊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