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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有些不忍,想要再問些有用的證據。
她搖搖頭,沉默得如同暗夜裡一株灰白了顏色的海棠花,靜謐得好似渾身散發著奪人魂魄的魅力。看得在場差不多年齡的女子暗中唾罵,希望這樣的女人早點去死才好。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一片靜寂中,端著茶水在喝的趙禕荀忽然開腔。
海田賦忽然看向蹲在角落裡的嚇得面無血色得煙柳。按常理,煙柳是楚皎梨貼身近婢,她的話是不具備說服力的,但既然丞相大人明確點了出來,他還是命人將她帶到跟前,詢問她當時看到了什麼。
煙柳嚇得顫顫驚驚的,海田賦的問話,她聽到了,但卻沒有任何回應,任何動靜,眾人的焦距齊齊落在她的身上。
楚皎梨亦是站著不動,一陣風從身後的窗戶吹來,她紅色的衣袂隨風起舞,帶起一陣陣布匹翻滾的響聲。
一塊紅色的裙襬恰好吹至煙柳眼前,她忽然尖叫一聲,啊——,長長的尾音炸響在房中,語音繞樑不絕,迴盪在眾人的耳中。
☆、0049。狼族細作
“奴婢不知,奴婢什麼都沒看見——”煙柳跪在地上,囈語不已。看在外人眼中,這就是攝於她家小姐的威嚴不敢說實話。
一直隱忍的白氏終於忍不住了,走到煙柳的邊上,氣勢逼人,追問道:“你要包庇你家小姐,你也是死路一條,你最好將你看到的都交待清楚。”
海田賦亦重新問了一遍。但煙柳一直不敢回答。這樣的場面,一時之間,人群中竊竊私語起來,大家不由得懷疑是楚皎梨叮囑威脅了她的丫頭不準將她殺人的事說出來,而小丫頭又有些良知,所以才有這樣的反應。
楚皎梨移步上前,蹲下身子,撫摸了下煙柳的頭,話語輕柔:“傻丫頭,你將你看到的如實說出來就好了,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她的話語似乎有種魔力,安撫了煙柳一直逃避驚嚇過度的心靈,她抬起迷惘的眼神,盯著楚皎梨溫柔的眼眸,帶著哭腔,問道:“小姐,你真的不怪煙柳嗎?”
楚皎梨點點頭,站起了身,隨著她的動作,煙柳亦起來,向在場的趙禕荀,海田賦行了一禮,說道:“回大人,奴婢,奴婢進來時,看見,看見——,”她忽然頓住了話頭,朝楚皎梨深深看了一眼,見她家小姐默然頷首,她接著道:“奴婢當時嚇傻了,我家小姐拿刀殺了地上的那位蘭小姐。”
“聽見沒有?現場唯一的證人,她可是楚大小姐的人,她都可以站出來揭穿她家主人的罪行,可見此事不容推脫。海大人,你說,證人,證物,都有了,她的罪名是不是要落定了?”白氏心中暗自喜悅,她倒是想不到這丫頭居然在她黔驢技窮時給了她一個驚喜,那邊的人手段當真了不得,以後可要好好請教請教。
“這——”海田賦求救般地看向趙禕荀,可卻沒見坐上的人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悠閒自在地嗑瓜子,吃糕點,喝茶水。
“殺人犯,把她抓起來——”也不知誰喊了一句,一時之間,眾人義憤,不斷呼喊要將楚皎梨抓起來處死。
海田賦有些無奈地看了看此時還面色沉靜如水的楚皎梨,不由的心中暗暗生出一股佩服之情來,他審理過許多案件,從未見過這個女子一樣面對高官,面對混亂,面對指控,面對犯罪這樣安定的。
楚皎梨走到蘭竹香身邊,高聲問道:“你們都說完了沒有?”這話中灌注了她不少威壓,躁動的人群直覺心頭一悸,紛紛安靜了下來。
一直看好戲的趙禕荀忽然眼中某處閃爍著不明的光輝,靜靜看了眼這個與眾不同的契約者,但很快地又重歸平靜。
她踱步至煙柳身前,直視她的眼,不怒不憤,平靜地問道:“煙柳,你確定你親眼看到我拿刀殺了蘭小姐?”
站在場中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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