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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啊。既如此,那麼就為小主子做最後一件事吧。
“讓開——”一隻鐵盤飛旋的聲音。哐啷一聲,落地,兩道人影如鬼魅般飛了過來,攔截住鐵木蘭伸向楚皎梨的魔爪。
“死女人,你不知道躲啊!”趙禕荀氣急敗壞地走到楚皎梨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凶神惡煞地開罵道。
“丞相大人,好像受襲擊的是我——”
“你還頂嘴,你上次答應本相什麼?這麼快就忘了?不知死活的女人!”趙禕荀火光四射,她上次答應他了不再玩這種生死遊戲的,明知道那個細作是有功夫在身的,也不知提前做好準備,若不是他眼尖手快,只怕現在他抓在手裡的就是一具屍體了,可惡!他要把那狼族細作剁成肉泥餵給他的小彩吃!小彩這隻鸚鵡算是有口福了!
楚皎梨原本靜如死水的心泉似乎吹進了四月的風,這種感覺令她十分不喜,若無其事地掙脫他的手,走到海田賦身前。
此刻的海田賦哪敢直視她,一向喜怒無常的丞相大人居然如此緊張眼前這個女子,只怕不日就要進丞相府的門做宰相夫人了。
趙禕荀見她居然掙開他的手,一股莫名的不悅如小蟲子不斷地在他心上拱來拱去,看向海田賦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起來,這讓無辜的海田賦更是如立針尖。
“海大人,你也看到了,鐵木蘭乃狼族細作,別人安插在本小姐身邊。她擅控屍之術,當時就是她暗中操作已經死掉的蘭竹香自盡誣陷本小姐。那句故意喊出來讓眾人聽到的話也是她喊的。”楚皎梨向海田賦說道。
海田賦一臉的無奈,既然如此,你早知你身邊的人有問題,一開始為什麼不說?
“你定然想問我初始為何不說,可那時候你們正熱血地要為蘭小姐報仇,我說了,你們信嗎?”楚皎梨看著海田賦抽痛的嘴角,輕聲笑道。
白氏此時想說什麼都忘卻了,她實在想不到明明是一個丫頭而已,為何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
眾人此時也為之前做過的事心中產生出強烈的不安來,人不是楚大小姐殺的,那丞相大人不會惱怒與他們吧。
被打傷的鐵木蘭滿嘴鮮血,如狼般血性的眼眸中噴射出殺人的目光來,她狠狠盯住楚皎梨,問道:“我最後想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難道是我哪裡露出了馬腳嗎?”
“你是一名很合格的細作。”
☆、0050。癲狂母親
作為細作,忘卻自己的真實身份,在她身邊以一個普通的丫頭來伺候她,而且不顯露任何的功夫,這當真是不容易的。而且從始至終未留下任何的痕跡敗露行跡。至於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這個問題,她是不會告訴將要被處死的鐵木蘭的,因為她也是靠神識在鐵木蘭一次放鬆神經時入侵她的記憶才發現的。
“好,算你狠,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就算我殺不了你,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鐵木蘭吐出一口血水,恨恨說道。她早在之前一來楚皎梨身邊,在看到她有一天突然起了變化後,就拿了她洗盡的衣物燻上毒藥,只要日日嗅聞,這些慢性毒藥總有一天會發作的。
“你是說狼毒花?”楚皎梨驀然一笑,接著道:“忘了告訴你了,那些衣服我另外做了一套一模一樣的,你燻過毒的,我都換了下來。”
啊——,鐵木蘭怒目圓睜,眼眶裂開,滲出汩汩的血淚來,猙獰的面部透著重重的死氣,她不甘心,她是一名細作,也是一個狼族人,被主人派來大景,又被小主人交給別人學習一些她不愛的控屍術,毒理,原本以為殺掉了楚皎梨也算是剿滅了小主人的心腹大患,可這個女人一次次摧毀她的意志,既然如此,那大家一起死好了。她猛地一咬牙,釋放出嘴中暗藏的最大的一個毒霧彈,吐出來一顆黑珠子,她哈哈大笑,瘋狂地說道:“你們就跟我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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