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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氏的心在兒子被抓後理智就一點點被蠶食,耐著性子對小賤人說話耗盡她最後的神智,夫君無情的怒吼與她簡直是乾柴上的一把火,徹底燃燒掉她最後的理性。平日裡最愛裝作的嬌柔此刻喪失殆盡,如潑婦罵街一般對著她的男人一頓狂轟亂吼。
有些人只能共患難而不能共富貴,侯氏的謾罵是楚付傑作為男人最不能被提及的傷痛,在官場上不論別人如何瞧不起他,但看在侯府的面子上總能遮掩一二,這般赤果果地揭他傷疤,簡直是在傷口上撒鹽,忍耐得青經暴跳的楚付傑忍無可忍了,一巴掌招呼在侯氏的臉上。
“夫人——”
侯氏身邊的僕婦一見她面上的黑紗被打了下來,千瘡百孔的臉上紅了一大塊,那猙獰猩紅的疤痕說多恐怖不為過,連一直精心服侍她的吳媽媽都極力忍住胸口的嘔吐感,一把拾起地上的黑紗。
“我的黑紗,我的黑紗!”侯氏驚嚇地捂住臉尖叫,吳媽媽才將黑紗蓋上,臉上就捱了一巴掌,“你想死嗎?動作這麼慢!”
吃痛的吳媽媽低垂下頭,一眾僕人嚇得連連後退。
“楚付傑,我同你拼了!”侯氏在臉上的黑紗繫好後,橫著身子猛地朝楚付傑身上一撲,兩人如同石磙一般緊緊連線在一起。
男人低啞的嘶痛聲,女子捱揍的悶哼聲,桌椅瓷器倒地碎裂的聲音。
楚皎梨冷笑一聲,帶著兩個丫頭出了院門,將屋內打成一團的二人留在那裡盡情地上演一場夫妻打架記,她可沒工夫看這場鬧劇!
“小姐,你當真要給楚庭瑞求情嗎?”玉白一臉不解,小姐在落梅山莊吃的苦頭說不定就有他的手筆,替這樣的人求情不值得。
“求?當然!”楚皎梨一臉神秘莫測地笑!
☆、0054。庭瑞殘廢
常春閣雅間內,一身男子服侍的甄真坐在楚皎梨對面端著茶杯輕輕抿了口茶水。
自從上次二人一同登臺唱戲後,甄真就瞬間消失在京城內,天陽戲班也是一夜銷聲匿跡,二皇子四處打聽可好似這些人突然人間蒸發了,氣得他連發了幾頓脾氣,有不少人跟著倒血黴,個個腹中把甄真這戲子罵得稀爛。
“現在,你可告知我那日為何匆匆讓我們撤離京城吧?”
天陽戲班的班主也就是甄真的父親在被趙禕荀的人驟然以雷電之勢帶離京都一時迷惑不解,但每年秋季戲曲盛會各地戲班都會齊聚在京。天陽戲班作為民間戲班的魁首怎能不參與,於是甄真隨著戲班再次來到了京城。但想到那次離京時第一次合作的女子臨下場前交給她的一張字條,上寫,莫以真面示人,謹記謹記。她也不知為何竟莫名地相信只見過一次面的楚皎梨,於是改頭換面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若信我,暫時不要問,有件事還需你去做!事成之後,我定告知你是怎麼回事!”楚皎梨唇齒間滿是茶水,她倒是不成想在路上遇到改裝後的甄真。當時在戲臺子上二人均著彩墨,真實面目還未曾見過,但她前世偶然瞟過一眼她真實的相貌,故而一眼認出。甄真也沒想到才一回京就遇見了楚皎梨,也未曾想到這女子生得如此美若天仙。
從常春閣中出來,玉白墨霏也鬧不懂她家小姐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亦步亦趨地隨著她的腳步慢悠悠地行走在街道上。
看見店鋪就進去逛,買一大堆的上品燕窩鹿茸等補品,字畫首飾之類的,甚至還讓墨霏挑了一把鋒利的寶劍!玉白看見這陣仗,徹底懵了。
當他們到了秦府的大門時算是明白了,她家小姐這是要走親戚呢!
稟了門房,不一會兒,大門霍然一聲開啟,大舅舅,舅母先自出來迎接,身後跟著大表哥秦護,表姐秦汀珣。
“皎梨,你可算是上門來了。”
“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