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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昭說：&ldo;那我就不能去了麼。&rdo;

陳銘生頓了一下，說：&ldo;可能會有點吵。&rdo;

楊昭說：&ldo;沒事。&rdo;

陳銘生說：&ldo;那就來吧，你想吃什麼，明晚我在家做飯。&rdo;

楊昭說：&ldo;糖醋排骨。&rdo;

陳銘生在電話那邊呵呵地笑，說：&ldo;好。&rdo;

楊昭說：&ldo;那明天見。&rdo;

&ldo;明天見。&rdo;

第25章

第二天楊昭送楊錦天上學的時候，楊錦天難得地跟楊昭說了一句：

&ldo;姐，今天晚上我在學校住。&rdo;

楊昭第一反應是他又要逃學，她說：&ldo;不行。&rdo;

楊錦天說：&ldo;今天是週六，放學之後有數學大班補習。&rdo;

楊昭完全不相信。

&ldo;不行。&rdo;

楊錦天撇了撇嘴，坐在後座不說話。

楊昭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發現楊錦天的臉有些黯然。她開口道：&ldo;今天沒有晚自習吧，五點半放學？&rdo;

楊錦天悶悶地嗯了一聲。

楊昭說：&ldo;今天晚上姐姐有事，接完你回家後你自己在家學習。&rdo;

楊錦天皺眉道：&ldo;既然你有事就讓我在學校上補習唄。&rdo;

楊昭沒有說話。

車在道路上平穩地開著。

過了一會，楊昭說：&ldo;小天，姐姐現在不放心你。&rdo;

楊錦天看著窗外一閃而逝地路牌，安安靜靜。

&ldo;下週一還有數學測驗。&rdo;楊昭接著說，&ldo;如果這次測驗你能及格，那以後的晚自習或者補習，我就可以聽你的意見。在此之前，你得聽我的。&rdo;

楊錦天抬頭，說：&ldo;說好了？&rdo;

楊昭淡淡地說：&ldo;說好了。&rdo;

車開到學校門口，楊錦天開啟車門下車，臨下車前還衝楊昭說了一句：&ldo;那你就看著，這次我肯定考及格！&rdo;

說完，他拎著書包大步朝著校園裡走。

楊昭在車上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背影。

楊錦天在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裡，算是長得高的，不過可能因為稚嫩的原因，他看起來還是有些單薄。

男人總會有個長大的過程，楊昭想。不一定是因為什麼，或許是一場心境，或許是一次際遇……男孩便會真正成長成一個男人。

楊昭送完楊錦天后，回家看書，她和陳銘生約在晚上七點，到時候她會買些吃的帶過去。

她中午接了一個電話，是薛淼打來的。

&ldo;小昭。&rdo;

&ldo;怎麼了。&rdo;楊昭說，她在薛淼說下一句話之前，加進來一句，&ldo;我現在在休假。&rdo;

&ldo;……&rdo;薛淼明顯被噎了一下，又說：&ldo;小昭，江湖救急。&rdo;

楊昭哼笑一聲，說：&ldo;你中文倒是說的越來越溜了。&rdo;

&ldo;噢，這是我的根源，小昭，中國有許許多多吸引我的東西。&rdo;

楊昭來到冰箱旁，從裡面取出一瓶礦泉水。

&ldo;你是說你的那些古董麼。&rdo;

&ldo;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