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2/4 頁)

聽見嘈雜聲小了一點，好像是走進了一個房間裡。然後那個叫劉元的人對另外的人說：&ldo;楊錦天，這誰啊，找你的把電話打我這來了。&rdo;

那邊又靜了一會，然後換了一個人接電話。

&ldo;餵？哪位？&rdo;

楊昭聽見這個聲音，鬆了一口氣，說：&ldo;是我。&rdo;

&ldo;姐？&rdo;

楊昭聽見那邊的雜音又小了點，她猜測楊錦天應該是走進了洗手間。她的聲音也隨之降低，說：&ldo;你在哪裡。&rdo;

楊錦天說：&ldo;你怎麼有劉元電話的。&rdo;

楊昭說：&ldo;你在哪。&rdo;

楊錦天的語氣似乎有些不耐，他說：&ldo;在外面。&rdo;

楊昭一字一句地又問了一遍，&ldo;我問你，你在哪。&rdo;

楊錦天抱怨了一聲，說：&ldo;我都說在外面了，一會就回家。&rdo;

楊昭說：&ldo;你這幾天是不是逃學了。&rdo;

楊錦天靜了一會，然後低聲說了一句：&ldo;我先掛了。&rdo;

&ldo;小天！&rdo;楊昭難得地主動拔高嗓音。

楊錦天對姐姐楊昭多少還有些畏懼，他沒真敢結束通話電話，在那邊嗯了一聲。

楊昭說：&ldo;你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接你。&rdo;

楊錦天聽出楊昭是真的生氣了，心裡也泛虛，終於說道：&ldo;在學校門口的樂迪歌廳。&rdo;

楊昭結束通話電話，發動車子離開。

她開到樂迪歌廳門口的時候，楊錦天已經在門口站著了。他看見楊昭的車，自己主動走了過來。

楊昭搖下車窗，簡單地說了一句，&ldo;上車。&rdo;

楊錦天開啟車門，坐到後座上。

楊昭在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ldo;安全帶。&rdo;

楊錦天扣好安全帶，楊昭才再次上路。

開車的過程中，楊昭問楊錦天，&ldo;你的書包呢。&rdo;

楊錦天拄著胳膊看著窗外。

&ldo;在學校。&rdo;

楊昭沒有再說話。

她把楊錦天帶回家，打電話要了外賣，結束通話之後回過頭，看見楊錦天悶著頭坐在沙發裡。

屋子裡奇異地安靜。

楊昭在電話旁站了一會，然後來到楊錦天身邊，坐在了他的對面。

&ldo;你為什麼逃學。&rdo;

楊錦天依舊低著頭，小聲說：&ldo;不想去。&rdo;

楊昭：&ldo;為什麼不想去。&rdo;

楊錦天沒說話。

楊昭說：&ldo;的確，喜歡上學的孩子不多。&rdo;

楊錦天抿了抿嘴，頓了一會，小聲說：&ldo;今天有考試。&rdo;

楊昭說：&ldo;什麼考試。&rdo;

楊錦天說：&ldo;階段測試。&rdo;

楊昭說：&ldo;你不想考試。&rdo;

楊錦天說：&ldo;我考了一半出來的。&rdo;說完，他又說，&ldo;題我都不會。&rdo;

楊昭淡淡地吸了一口氣，看著楊錦天低垂的頭。

&ldo;題不會是你自己的問題。那個劉元，你下次不要跟他一起玩。&rdo;

說到劉元，楊錦天抬起頭，微微皺眉地看了楊昭一眼，說：&ldo;你哪來的劉元電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