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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面板下下面，是冰冷堅硬的夾克領。

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裡，他們吻到瘋狂，吻到忘情。

楊昭推開陳銘生，他的嘴唇有些發燙，楊昭把手慢慢向下，隔著結實的褲子，不輕不重地蓋在陳銘生的那處。

那裡已經鼓鼓囊囊，漲了起來。

陳銘生的呼吸粗了起來，他抬起手，按住楊昭的手腕，啞聲說：&ldo;想幹什麼……&rdo;

楊昭的氣息也有些不勻了，她低聲說：&ldo;你說呢。&rdo;

那隻手雖然被陳銘生拉著，但依舊按在那個地方，那物件有時雄壯有力，有時卻也無比脆弱。陳銘生極力地控制自己，可是根本不行，那隻手隔著褲子，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他敏感地感受到那一根一根的手指，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陳銘生就忍不住咬緊牙關。

楊昭很喜歡看著他這樣的表情，這種忍耐的、動情的表情。

她低頭，靠在陳銘生的胸口上，低聲問道：&ldo;那輛車，是你的吧……&rdo;

陳銘生嗯了一聲。

楊昭鬆開手，拉著他，陳銘生撐著柺杖，被她帶著來到車邊上。

&ldo;開門。&rdo;楊昭說。

陳銘生似乎懂得了楊昭的意思，他的目光深沉了。

&ldo;不用現在……&rdo;他沉著聲，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說：&ldo;你還在吃年夜飯，楊昭，我要明天才走，你今‐‐&rdo;

&ldo;開啟！&rdo;楊昭忽然大聲說。

陳銘生閉上嘴，乖乖開啟了車門。

楊昭扶著陳銘生坐進後座。

陳銘生的柺杖還沒收進來，楊昭就探過身，解了他的腰帶。

門關好，楊昭已經把腰帶解開了。

陳銘生也忍不住了，他脫掉自己的外套，他穿得依舊不多，一件黑夾克下，是一件襯衫，楊昭把他的襯衫從腰帶里拉出來，無意間露出他精壯的小腹。她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小腹堅實有力，越是向下，體毛越是明顯。

她從那拉開的襯衫下，看見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楊昭的動作微微頓了頓。

或許，每一段感情，每一段時間，或者每一個小小的故事，都能找到一個承載的物品。就像她的長裙，就像他的黑色背心。

像南方的山巒，像北方的雪，像他們的煙，像那一副暗淡的油畫。

那輕柔的，又有些癢的觸感，讓陳銘生渾身都緊了起來。他側過身，騰開了地方。楊昭明白他的意思，順勢輕輕躺在椅子上。

楊昭曲著腿，讓陳銘生壓了上來。陳銘生身材高大，本是在這狹窄的房間裡無法施展，但他偏偏少了一條腿，讓他能更緊密地，貼在椅子上，緊緊壓住楊昭。

他的左腿蜷縮著，踩在關好的門上。

車裡太狹小了，他們近乎變成了一個人。陳銘生手附在一邊，低聲問她：&ldo;壓著重麼。&rdo;

楊昭沒有說話，用力地搖搖頭。她一手扯開陳銘生的內褲，裡面的粗壯一下子聳立起來。楊昭仰起頭，手摸著那條健壯，兩腿緊緊夾住陳銘生的身體。

陳銘生被她這樣一摸，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手肘拄在楊昭的耳邊，極具忍耐地說：&ldo;……行麼，現在、現在真行麼？&rdo;

楊昭沒有回答，她的食指放在那條粗壯的根上，指尖微微一翹，從根部一水劃到頭，帶著褶皺的柔軟面板，因為這毫無預警地一劃，幾乎痙攣了。

陳銘生低悶一聲，一咬牙，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