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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處理?”
“同門相爭,爭得也不過就是那個位置,可若勾結外人陷殺對手,那與叛門之罪又有何異?只可惜武道宗門,往往都是傳男不傳女,如今我雖有個掌門之女的尊貴身份,看似一言既出,無人不服,可宗門事務又何曾親手處理過?”秋水眸光流轉,隱隱有一絲黯然。
“傳男不傳女……”白髮老者語氣淡然,對此不置可否,只是自顧自地說道:“武道宗門大凡如此,也無須就此傷神,不過門主想要為你擇一良婿,偏生還是文城新近崛起的天殘府,或許也是別有用意。”
武道宗門傳男不傳女,若是家丁興旺、兒孫滿堂的還好說,可若如天刀門門主這般,一生只有兩位女兒的,待百年之後又該如何取捨?
“天殘府?”聽到這裡,秋水眼神忽然一冷,低聲道:“若非阿爹有意放縱,文城哪裡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不過他們實力強橫也是真的,雙方要是聯手……藉此到可以與那……”
說到這裡秋水話音忽然一轉道:“借勢?”
白髮老者也不知道秋水想到了什麼,只是皺眉看著樓下眾人自語道:“雖說門主有意將你嫁於天殘府府將,可舉辦這場宴會也是為了能夠讓你也親自挑選挑選文城一帶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只是秋煙這孩子又湊的什麼熱鬧?還有那小子是什麼人?喪士?這等汙穢人也能隨便喊來?真是胡鬧!”
“喪士?”兀自想著心事的秋水愣了片刻這才醒轉過來,然後看著場中那持劍少年似笑非笑道:“田師伯,你卻不知這人怕是如今整個宗門最具武道天賦的了吧?”
“什麼?”田師伯一聽這話大吃一驚,爾後眼簾開合,爆射出兩道璀璨的精芒。
“嗯?”持劍而立的獨孤荒,看似神馳意散,內心深處卻早就無比警惕,畢竟對面左疾可是一位秘力境的高手,可就在他小心戒備時,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悸意,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
“好敏銳的感官!果然天資卓絕!”棲月樓上的田師伯駭然地發現自己剛剛心念一動,居然就被隔著近兩百步的獨孤荒感知到了。
“棲月樓?”眸光中閃過一絲警惕之意,爾後獨孤荒回頭本想問問其來歷,卻發現向來古靈精怪的凌秋煙這個時候神色慌張,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是淚光瑩然,不由愣住了。
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理會其他的時候,因為就在這當口那左疾已經徹底暴怒。
“喪士?原來是喪士!卑賤的東西,還不滾出去!這裡也有你存身之地?還是說正當我不敢殺人?”
嘴上這樣說著,一道巨大的秘力風刃已經脫手而出。
“該死的東西,你又高貴在哪裡?不過一狂徒罷了!”
面對眾人的鄙夷,尤其是左疾此人張狂的脾性,獨孤荒不屑地撇了撇嘴,爾後再次拖抱著凌秋煙抽身而退。
“狂徒?”明明對方不知進退、狂妄自大,如今居然還反過來辱罵自己?尤其這人還是個吃死人飯的喪士!從來未有一刻像如今這般離奇憤怒過的左疾甚至不在理會那汪博,縱身而出就朝著獨孤荒撲殺而去。
“嘿,天殘府的人莫非都是這般性子?”看著左疾的表現,汪博呢喃自語間忽然吩咐道:“去將巡風衛喚來,天刀門可容不得外人欺辱本門弟子吶~”
“嗯?”聽到汪博的吩咐,侍立旁邊的李寒明顯一愣,爾後很快便應聲離去。
“似乎早就對天殘府有所瞭解?不得外人欺辱本門弟子?要該如何行事才能將此子除去?”
汪博卻不知這李寒其實和獨孤荒也有過節,而且因為某種隱秘的緣由,如今他可是巴不得將獨孤荒除去呢。
就在李寒匆匆離去的之時,那左疾幾次撲縱已經到了獨孤荒身邊。
二人一撲一閃,倒像是在做老鷹抓小雞的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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