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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了半天,凌奕實在是想不起來他還在中學那段日子是怎麼應付考試。
交白卷?作弊?亂寫亂答?
現在呢,他認識了這個詞,然後凌奕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人。好歹他是有身份有見識的大人物(?),實在是再也幹不來那些事。他不怕考試,反正是那個水平就考那個水平。
不過他已經答應了凌媽媽要改了,再整幾張零分卷子回去不是笑話麼。所以他要趕緊的開始學習了,又加上那天被李元建說了那一通教訓心裡憋著氣不太願意去認真對待,也就順勢把著急籃球出路的事情先緩了緩。
那天凌奕和馬揚舟吃過飯,回去學校正好趕上下午第一節課。他們沒碰到班主任,也不知道最後許班長給他們請假的事情怎樣了,不過看見草蟲他們那一堆人大刺刺坐在座位上吵鬧估計也沒大事。
凌奕重生回來第一天上學的集體逃課事件無疾而終,有些詭異又有些理所當然。
他故意多問了一句許班長,那傢伙木著臉不願意說又不敢不說,模模糊糊給了個解釋,“……就那樣,呃,沒什麼事,我幫沒能來的同學請假了。呃,你說請假的理由?就……那麼吧?”
“……你,夠了。”凌奕無語撇嘴,到最後也沒弄懂他到底用什麼理由給大半班裡的同學給請假的。不過他倒是明白了一回事,這學校裡的班主任老師比他想象中的更不在乎他們這夥人。
如果是以前,他才不在乎這個,也許給他知道老師完全不理他們,他還要暗暗心裡高興譏誚大叫你不管我我也管你去死。
可現在他就說不出什麼感覺了,怎麼他以前就混成這樣了呢。
這事沒有收到什麼警告處罰,反而打擊了凌奕認真聽課的信心。在他的認識當中,如果不是一個學生真的混賬到無可救藥,有點師德的教育從業者們是不會一點不管的。不受重視或者說被鄙視被放棄,很像9號在他面前用那個奇怪的眼神看他。
凌奕上了兩節課才覺得不清楚那麼多反而更好,終於恢復開始每堂課認真聽講,兩天下來不能說他聽到了多少又聽懂了多少,因為他老是控制不住的走神。
“……現在我們來講講什麼叫一元二次方程,大家開啟課本xx頁,上面……”某老師在說話,而凌奕很自然就聯想到f1方程式賽車,那個也算刺激,有一回他還花錢請那年的年度冠軍給他開過兩圈,遺憾的就是那車隊死活不讓他自己開一會兒,不怕他撞死怕他把他們的車給撞壞了。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這句話的意思是到了重陽那天還來欣賞菊花……”某老師在講解詩文,凌奕在考慮菊花這這首詩中的深沉含義,嗯,再來一段野外農家的……苟、合。菊花嘛,不就是那麼回事麼,大家都懂的。
唯一沒覺得有什麼障礙應該是英語課,很輕鬆。但凌奕覺得上英語課的那個年輕女老師發音有些怪異,不怎麼對他的耳朵。結果很可能是因為口音的問題和那現在老師在臺上說的那點小兒科不夠看,他一下撐不住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真是十分破壞他認真學習的完美好學生新形象!
但很快他就發現最讓他崩潰的不是這些,而是每回他勉強打起精神盯著黑板盯著老師,眼角就能瞄見坐在他前面的馬揚舟那臭小子,幾乎每一節課都很稱職的一坐下沒聽兩秒鐘就趴倒桌子上瀟灑地擺了個姿勢睡大覺。
凌奕心頭火起,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飛撲過去狠狠地揍他一頓,“你小子要睡就睡,不要給我說夢話不要給我流口水!”
馬揚舟只覺得他很無辜,這事以前他常做也沒看見他奕哥有過什麼反應的。不過兩天後有過幾次忽然被凌奕從後排扔過來鐵皮筆盒砸醒的慘痛經歷,伴隨著“我靠”“你狠”“我服了”各種哀嚎,馬揚舟同學終於學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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