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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邊走還不忘給何安發個簡訊——到家了——
俞文博看她收起手機,轉了話題:“明年就要考慮實習單位了,有特別的目標嗎?”
“有,禾木傳媒,不知道會不會要我,哈哈。”
“那你還是不要想了!”
……
霞光山西面別墅區,兩位上了年紀的傭人,正不痛不癢的議論著:“先生的車已經在路上?”
“恩,老先生和夫人都沒有出去應酬,可能在等先生,不知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肯定有事找先生。”
“也別這麼說,夫人和老先生挺疼先生的,也許特意等先生回來聯絡感情。”
“先生都這麼大了,她們能怎麼聯絡感情,又不是小孩子,我看是有事相求。”
“老先生和夫人當年也是沒有辦法,我看夫人挺捨不得的。”
“捨不得也沒有發言權,若是老先生和夫人爭氣一些,輪到先生那麼辛苦。”
那也是。
何盛國坐在沙發上,隔三分鐘就會向外張望:“怎麼還不到?都傻站著做什麼,出去看看先生回來沒有。”
何盛國不同於其他生意人的精明幹練,相反他長的十分憨厚,標準的國標臉,坐在電視機前就是一出新聞聯播,戴著眼鏡,很容易讓人信服。
其實完全沒有繼承父親的精明能幹,好在也不是沒腦子,安靜的坐在某一處時也讓人覺得是一位狡猾如狐的成功企業家,所以出席活動很少開口。
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何盛國沒有生意頭腦,但卻很有自知之明,懂得揚長避短,從不輕易自己決策,即便喝多了,也別想從他手裡騙到一紙合同。
所以何盛國在很同行人眼中又十分難纏的人。但在何老爺子眼中,他就是慫包,蠢貨,沒有決斷能力,瞻前顧後,不堪大任。
但再不堪大任,他也生而富貴,在權利中浸淫多年,自養出一身成熟男子的風流骨韻,引無數女子競折腰。
何盛國無聊的翻看著快能背的雜誌,對頁面上的男模嗤之以鼻:“長成這樣也叫男人,風一吹就能與世長辭!早死早超生去更好!”
“怎麼說話呢。”柔柔軟軟的嗓音,自帶三分嬌氣的語調,一開口彷彿已酥到你的骨血裡。
再看人,更是美的不染塵埃,彷彿如畫入畫一般的美好似玉。
木秀箏從樓上下來,優雅的坐在對面,一身褐藍色旗袍,長長的眼睫毛,杏仁腮,吹彈可破的肌膚,眼角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
若不是挽起的髮髻,得體的氣質勉強顯出幾分年齡,說她年方二十,妥妥正當季的美人也有人信,嬌嬌嫩嫩的聲音繼續響起:“你有品位,上次那小明星不也是一個生長線上出來的產品,那眼角開的、鼻子隆的,我都不好意思看。”
木秀箏是木老爺的掌上明珠,從小嬌寵長大的小公主,沒有受過一點苦,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木氏在她手裡就是老爺子送她的大型玩具,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破產他老人家也高興。
被珍視無比養大的木姑娘,臥室裡依舊保持著濃濃的粉色公主風。說話也嗲聲嗲氣,不高興了還會回孃家哭訴,讓自家爸爸過裡抽何盛國這笨蛋。
木老爺和木老夫人對此一點辦法也沒有,女兒這輩子是永遠長不大了,還好外孫爭氣。
“那又怎麼樣,男人在外養幾個女人,就相當於養一些逗弄的寵物,不喜歡再換而已。”
木秀箏叫來美甲師,讓其修修掉落的鑽石,不自嬌卻嬌嗔的開口:“按你這麼說,女人在外養幾個男人,也不過是養些日用品,不好用了就丟掉,有什麼大不了的。”她覺得那男模好看會說話,願意捧著,是她自己的事,管得著嗎。
何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