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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
“嗯。”看我多好說話。
“……”何木安無言以對。
夏渺渺給他找臺階,傲嬌完後來可憐的:“我就是想你陪我說說話嗎……難得假期,你又在家,你還忙忙忙……”
何木安很受用,上前攬著自己心愛的老婆含蓄的膩著。何木安也只能含蓄,他不屑於說甜言蜜語,也不是那種對著女人膩膩歪歪的人,在除了房事上,能摸摸的抱抱,已經是他能相處的極限的膩歪方式。
夏渺渺樂樂呵呵的膩在他懷裡享受他身上清冷的能安定人心的氣息,她也不用何木安說出來,滿口的喜歡她、她最好,或怎麼討她歡心,這樣就行,挺好的,像老夫老妻一樣。
夏渺渺睡覺的時候把何木安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其實這舉動沒有必要,男人對沒出生的孩子感情薄弱是天生的,就是天天摸也不行。但這樣溫馨。
何木安也沒有拿開手,不是多稀罕他未出生的還是,也是因為——溫馨。
他們這個年齡,吵架會吵的莫名其妙,和好也和好的莫名其妙。前者不用歇斯底里的開始,後者也無需軟言相勸必須低頭才能完的霸道,能為一個眼神一粒米冷起來,也能在下一秒因為一個話題自動和好。
對那些是是非非的理論自發不在意也不看重了。
時間堆積的閱歷是過眼煙雲最好的詮釋。
……
夏渺渺心平氣和的挽著老公的手走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興致勃勃的細數著自己上學時最喜歡吃的小攤位,感嘆算不上,她還正值女人好年華,有經濟實力能自主支配生活,日子最順遂如意的時候,看什麼都樂意再吃一遍。
“花甲粉我從不放花甲的,你記不記得。”
“……”何木安目光柔和,她記得,龍蝦、螃蟹全都不剝殼,如果有人喜歡瓷器摔碎的聲音,那麼夏渺渺就不喜歡筷子接觸硬核的摩擦聲,否則那麼愛吃的她能少吃一口飯,也僅僅是一口。
“你笑什麼?”
“……”有嗎?你看錯了。
“走,買快烤麵包去,餓了。”
何木安任渺渺帶著他在人群中閒逛,她還給他買了一個骷髏頭的戒指,十塊錢,看樣子她很喜歡。他也無所謂,戴上也不覺得不好,都挺好的,戴什麼不是戴。
“你換手錶了,不好看,你還是戴黑鑽的那個好,戴這種玫瑰金的總覺的很那個……”夏渺渺吃著烤雞排。剛才戴戒指的時候發現的。
“哪個?”
“不好說,反正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的東西多了,喜歡的東西反而……何木安看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再看看距離戒指不遠處的限量機械錶,也不好評價他老婆的審美觀。
“嗯,那邊有糖稀,給我來一根去。”
何木安不願意,她嘴裡的雞塊還沒有吃飯,糖稀太膩,她又不是小孩子充其量吃一兩口,讓後剩下的因為不想扔掉,就要吃進他嘴裡,她也不想想他是不是嫌膩。
“去呀?”
“……”何木安低頭看看自己腳。
“怎麼了?”夏渺渺跟著低頭,嘴裡咀嚼著美食。
“腳有點疼,不知道怎麼了。”
夏渺渺有些擔心:“那我們在這家賣水煮的攤上坐坐,我看看,怎麼了,怎麼就腳疼了。”
誰大庭廣眾下拖鞋給你看,不給!
夏渺渺沒那方面顧慮,步行街上,到處都是小攤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各種各樣的人,講究的不講究的,有什麼!誰認識你是誰,乾脆點,脫!
兩人正爭執著,察覺到有人看他們。
夏渺渺抬起頭。
路熙玉嘲諷的瞥了兩人一眼,毫不掩飾神色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