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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其實才五十多歲的年紀,可看上去卻很老相,差不多二三十歲的鄰居都這樣稱呼她張大娘。
張大娘沒有文化,聞麗英14歲來月經,從來沒有人指導過她。第一天一整天都跟個病人一樣的躺在床上,沒有衛生巾,就用那普通的衛生紙。她在別人家的廁所裡看到過女人棄掉的那沾了經血的紙張。也隨同母親在醫院裡伺候過聞大寶媳婦,也就是她嫂子生孩子。當然,這個時候,聞麗英已經是大姑娘了。她十七了。
鄰居私下裡都說:“老聞家可真有意思,兒媳婦生孩子,老太太還把姑娘給帶上。丫頭怎麼能經這種場面呢。”
“老聞太太也沒經過事,有閨女跟著,也是給她壯個膽吧。這老太太,一天就知道幹活。啥都不懂。”
那一天,她看到嫂子在產床上上竄下跳,就是不配合醫生。雙腿使勁並擾。醫生越讓她分開腿,她越是拼著命的聚攏著。
後來,侄子生下來了。她看到很多扔到桶裡帶有經血的衛生紙,那一次,讓她產生過無數的聯想。回想當年14歲的那個夏天,看到自己的*上的血跡的時候,她是格外的悲壯著。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大人了。可這事,絕對沒有人跟她說過。她不知道怎麼處理。一切都是突如其來的,讓她懵懵懂懂。
這一年,她剛剛小學畢業。小學還沒有生理衛生課。
她所居住的八碗窯,鄰居不是小商小販,就是以種田為生的菜農。她想過,別人家的孩子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沒有胸罩,要自己縫,包括月經的事情,是不是他們的母親也不給她們講。
心底下走神的時候,古月明就吻的更歡了。她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疼。知道他用了太多的力氣。她搞不懂,一個在舞臺上唱二人轉的小個男人,手舉扇子舞的輕盈,卻怎麼在她的身上,會顯現出這麼樣的力大無窮。她的脖子都被他扳的有些酸了。親嘴,真不是一個好活。聞麗英暗想。
可偏又覺得好奇,在古月明的菸草味裡,鼻翼禁不住就使勁吸了一下。父親是吸菸的,哥哥聞大寶也是吸菸的,他們吸進吐出的煙味在房間裡總是經久不散,讓她聞都不想聞。二哥聞小寶不吸菸。她喜歡二哥,也許因為他長得有男人的偉岸風骨,也許因為他和她在一個學校的時候,因了他的體育特長,讓她臉上無限風光。
她這一輩子,除了古月明,再沒有接觸過吸菸的男人。
古月明儘管吸菸,可他每次和聞麗英約會前,都嚼上三兩隻大大泡泡糖。每次嚼完,他都使勁往前方一吐,不是吐到電線杆上,就是吐到人家菜地裡去。他只覺得很好玩。他不習慣把它們吐在紙裡,卷好,再丟進垃圾筒。他覺得那太娘們了。
古月明的煙味兒,就被大大泡泡糖沖淡了,卻偏滋生出一種微甜的苦味,在聞麗英的嘴巴上盪漾。那幾天,她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苦味呢?
吻的時候,她覺得還是挺受用的。尤其在古月明撫摸那胸罩下的秘密的時候。她有一刻,覺得自己似乎要化掉了。有好幾次約會要化掉的時候,古月明都會有進一步的要求。但每一次都被她打斷了。
這一次,他的哀求仍然不能奏效,她掙脫開他。她覺得她的三角褲的位置,絕不能讓他碰。她因為那裡流過血,有過經期的陣痛,她潛意識裡覺得不能讓別人碰觸。男人沒有,而女人多出來的這部分,在聞麗英眼裡,一直覺得它仍是與男人有所不同,而不能和男人共享。
她知道男人的身體。侄子的出生,光著屁股的男孩子,讓她看到了男人多餘的部分。而且還看的清清楚楚。此外,沒有人跟她講過男人的結構。
她被古月明糾纏過無數次了。每次約會,親的來勁兒的時候,在她也享受著的時候,他就要碰那裡。她不讓他碰她有她的道理。14歲的一天,小云邀請她和她去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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