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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快護駕——”
畢竟是一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御聖君以一敵十幾,雖未被傷及,亦也沒有在彈指間挑盡所有人的命。
但,在御林軍和大內侍衛快趕到時,御聖君已刺傷了**個黑衣人,而有幾個,逃了。
御林軍紛紛踏入御書房,只看到了戴著面具站在一堆屍體中央的御聖君,以及幾乎要癱軟在桌腳的安林。
安林馬上喝眾人,“還不快去追刺客!”
馬上,大部分人都出去追刺客了!
御聖君微瞥了一眼被自己刺傷但不至死的黑衣人一眼,正巧看到一個黑衣人在咬舌自盡,他趕緊蹲身下去,一手掐住了黑衣人的下巴,但,晚了,黑衣人的牙齒中還藏著毒粒,已經被咬碎,毒已經攻了心,眼睛一閉,當場死亡。
轉眼,其他數個被御聖君刺傷但不至死的黑衣人,均都服毒自盡了。
守個我過。“該死!”御聖君猛然起身,把尚方寶劍狠狠甩在了地上,他盯著其中一個黑衣人,冷眸佈滿了寒光,“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
沉重的琴聲,在山林中游蕩。
清寂孤寞的窈窕身影,在竹屋後的水臺上輕輕撫琴。
女人身穿一襲綠衣,衣裳過長,披開在身後,覆蓋了水臺不少的地方。
半響,女人的雙手停下了,琴聲也忽然消失了。女人的臉蒙著綠色的絲巾,遮住了她過半的臉,但那雙流露著哀傷的明眸,是遮不住的。
女人撫撫沒有纏上腰帶的腹部,手感有些飽滿,嘴角揚起了一絲暖暖的笑,“孩子,再過六個月你就能見到娘了,就能見到你爹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
女人看著遠處的夜景,一時思緒在腦中翻飛,一段段過往的記憶,不斷地在腦中重複回放:那一輛馬車,那一夜纏綿,那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忠義將軍之女詩荷為我御鑫母儀天下的皇后,賜名承歡……擇日進宮完婚,欽此!”
突然,女人一手按住琴絃,幾乎要把琴絃抓斷為止,眼中恨意滿滿,“御聖君,你這個昏君,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用不擇手段把我擄至宮中,我恨你,恨不得活生生剝了你!”漸漸的,眼中的恨意消去,嗓音卻哽咽了不少,“你怎麼可以打亂我的生活,怎麼可以……”
這時,女人身後有一雙生澀地發疼著的眼睛。
女人感受到了,微微轉過身望去,傅玉書正面含笑意看著她,可眼裡卻有著生澀的霧水。他向她揮了一下手,輕聲道:“我回來了!”
女人眼中頓時含笑,可淚水卻突然像絕了堤一樣滑下了臉頰,輕輕一應,“嗯!”
傅玉書走過來,輕輕把女人扶起來,然後二人坐在了水臺邊上,彼此雙腳掉在了水臺下面,她倚靠著他,目光淡淡地欣賞著眼前的夜景。
過了好一會,女人輕輕出口:“今天在君蝶軒,累嗎?”
傅玉書微垂著頭,臉上是看不清的表情,“不累。既然唐琳已經答應你進宮了,那麼我也不用再呆在裡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了!”
女人說:“等唐琳一進宮,御聖君派出了的大內侍衛,將會被全部召回,到時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遠走他鄉!再熬幾天,我們就安全了!”
傅玉書臉上仍舊是看不清的表情,淡淡應了聲,“嗯!”
深更半夜。
皇宮。
御書房。
張向陽急急忙忙走入了御書房內,馬上跪下,“屬下參見主子!”御書房已被收拾過,御聖君正坐在龍椅上,悠閒地喝著茶。
御聖君把茶杯放下,“起來吧!”
“謝主子!”謝過,張向陽起身,磨蹭了好一會才敢出聲:“主子,屬下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主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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