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的光線悄悄從視窗的地方滲進來,塞滿了一屋子。可兒迷迷濛濛地轉了個身,轉過去手四下抓了抓撲了個空,又下意識地轉了回來,終於摟到了身邊人的脖子。他的胸脯好結實!全身一點贅肉都沒有,肌肉又滑又有彈性。
她模模糊糊地想著,同時眼睛欠開一條縫,恍恍惚惚地掃了一眼。確定是他的胸口的地方,她滿意了,重新閉上了眼,嘴角一彎,把身子更緊地貼了上去。就在閉上眼睛的那個瞬間,她的眼睛卻突然彈開了。純粹是第六感,她感覺到了頭頂氣息的粗重,下意識地仰頭看了一下用下巴拄著她額頭的人。果然。他的眼睛正清醒白醒地俯眼看著她。兩人的目光接著了。
“你怎麼醒的這麼早?”可兒咕嚕了一句。同時把身體往上竄竄,臉跟他的臉平行了。“嗯。”他用鼻腔裡哼了一聲,用手去摩挲著她的背。她甩過腿搭到他的身上。晨起漲得發麻的某物被硬生生咯了一個。被咯的人和咯著的人都被驚動了。
可兒臉一紅,想把腿拿下來。許橈陽伸出手攥住她的腿,將她按在他腹部的位置不動。他附在她後背的手在收緊,氣息在她臉邊越來越粗重。“你現在還疼麼?”他喘息著問。
可兒忸怩了一陣,沒回答他的話,只是將摟他脖子的手往她那邊輕輕拉了拉。許橈陽像得了號令,整個一翻身就扣到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
立即,可兒覺得大腦的氧氣不夠用了,嘴巴里的空氣被他的舌頭排開,喉嚨裡被熱氣頂的發麻。他的手狠狠地攥著她頭的兩邊,整個臉貼在她的臉上轉來轉去地親她。不止親,他根本就是在咬她,不解饞的咬,恨不得把她嚼碎了的咬。一口接一口,她痛的不行,想喊出來,聲音全部被他堵在喉嚨的地方。
終於,她擺脫了他的牙齒,委屈地使滿勁地喊了一嗓子,“許橈陽,你咬得我痛死了。”他頓時醒覺了,微微喘了口氣,移開她的臉看。她皺著眉,臉憋的通紅,大眼珠上全汪著水呢!他一心疼,連忙哄。“乖,我不咬你了。”轉頭變成慢慢地親,親的她臉色緋紅,身子抽搐,抓他的手一點點收緊。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他的動作那麼小心,那麼體貼,從來沒有過多的體貼,彷彿進入的地方是顆露珠,晃悠一下都會散開,磕碰一下都會碎裂。那份緊緻無與倫比,那份裹挾幾乎讓他舒服的發瘋了。他喘息著伏到她的耳邊叫她的名字。“可兒,可兒,可兒。”他去咬她的耳朵。“你叫我。”
可兒老老實實地叫:“許橈陽。”他去舔她的耳朵。“省略點。”
她猶猶豫豫地叫:“橈——陽。”他激動的又想去咬她了,先咬口她耳邊的嫩肉。“再多叫幾遍。”
“橈——陽,橈陽,橈陽。”她叫著叫著叫順口了,叫的舒服了,越叫聲音越溫綿,叫的充滿了感覺。叫著,叫著,她的身子熱了,臉頰紅了,體內通電了。她抱住他的脖子,火熱之中去找他的唇。然後,他們像瘋了一樣地吻到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洞房不替我入呢
下午的時候,許橈陽回了趟家,多拿了兩件衣服出來。他下樓來的時候,許老爺子正敲著龍頭拐從外面開門進來,身邊跟著的是許老爺子的警衛員李群。
許老爺子,原名許少普,原本是北京人民解放軍總後勤部的中將。解放前參軍,年輕的時候保家衛國,支援過朝鮮,參加過自衛反擊戰。立過的戰功無數,得過的獎章可以上稱量。至今手下帶過的兵分居全國各個領域各個行業的要塞。
許橈陽從小到大沒忌諱過什麼人,唯獨對他這個爺爺。許老爺子,至今八十幾歲的人,仍然鋼筋鐵骨,眼神矍鑠,聲如洪鐘,尤其脾氣乖戾而暴躁。手下的龍頭柺杖隨時可以成為他的利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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