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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心然莫不是想告訴石某,你要做那個獨一無二之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心然對他說的話,石之軒自是銘記於心,他到要看看莫心然有何自信?被迫接受可不是他石之軒會做的事,若非敵手,兩人便再也不必相見。
心然悠哉的坐在馬背上,逗弄著枝枝,離開石府,意味著永遠不與石之軒見面。心然是另一番計劃,送還木偶為一,賭的是石之軒會好好儲存它,讓他記著她走之前說過的話。若第一步非她所想,她還有個好幫手——‘赤焰’,雖說以石之軒的驕傲絕不會來找她,可她沒說自己不能去找石之軒,話中話,石之軒自己不反對,她便當其是默許。
抬頭望天,長嘆道:“外公,您說半年後心然能忘記石之軒?若能忘,亦是能助我脫‘情’。若不能,心然便去找他。”嘴角微微上揚,心然抓起馬繩,催促著赤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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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癸派,房間內氣氛壓抑。
“你們兩個怎麼都弄得一身傷回?可有拿到聖舍利?”陰後輕聲問。心中不禁疑惑,暗道魯妙子的武功何時這般厲害?竟將玉妍和不負同時重創,一人受內傷,一人受皮肉之苦。
邊不負望了眼身旁的師姐,他該如何向師傅說,若說真話,他一樣會受罰。
祝玉妍低眸,想著秦心的身手,竟高的連她也未察覺出其內力深厚,那日對掌後才知此女內力比她更是高過些許。為什麼石郎會突然離府?不負離開石府後,石郎在秦心房裡,兩人發生了什麼事,這一切都令自己費解,但最終只有一個結果,於公於私——秦心絕不能留。
“師傅。”
“師傅。”
兩人同時開口。
陰後望了眼兩位弟子,淡淡道:“玉妍,你說吧!”
“是,師傅。”祝玉妍點頭,將心中想好的話,慢慢道出:“弟子和師弟,在武夷郡外三十里的小村找到魯妙子,沒想到被‘怪醫’秦心所阻,雙雙傷,此女武功高不可測,不低於玉妍所習的天魔功,請師傅責罰。”說完祝玉妍跪下,邊不負見狀亦跟著跪下。
秦心?陰後微微皺眉,若無面紗蒙著蒼白的臉色,還有那嘴角滑出的血,無不說明此時的她有多氣憤,擺了擺手,叫他們退下。
祝玉妍和邊不負退出房間,正巧有一小師妹送訊息而來,雙方點了下頭,小師妹進入屋子。祝玉妍停下腳步,疑惑地望了眼師傅的房間,轉頭時邊不負已經走遠,想了想她決定留下,等待那個小師妹出來。
“爻兒。”終等到小師妹出屋,祝玉妍站於角落,喚道。
“大師姐。”爻兒走了過來。
祝玉妍淡笑道:“告訴師姐,剛才你給師傅傳了什麼訊息?”
“這。。。。。。師姐,我只負責將訊息交予師傅,其它不可說。”爻兒為難的搖頭。
爻兒執意不肯將訊息說出,祝玉妍瞧她年紀小,諒她也不敢違背師傅的意思,放棄了詢問,與小師妹一同離開院子。
陰後拿著紙箋,眼中怒意十足,用力的抓著紙箋,那動作欲將其毀之一般。
玉妍竟然去見了石之軒,石之軒沒死!他竟然沒死,自己卻被不知名者給偷襲,受了重傷,本想派兩個武功好的弟子去奪來聖舍利,沒想到殺出一個‘秦心’。秦心,這亦是石之軒騙玉妍的假名,此女是那日只到她藏於何處的那個小姑娘,武功不弱,只是缺少些經驗罷了。莫心然?莫心然?想起那日見到莫心然的場景,那小姑娘眼神似在哪見過。
再次想起玉妍,陰後氣憤地將紙箋扔於地上。沒想到玉妍為了石之軒,竟敢隱瞞她這個師傅,不負起色心卻沒膽與她說,這一個、兩個都是這般,當真是不把師傅的話放在心裡。不行!自己恐是等不到聖舍利來治癒,陰癸派不能沒有掌門人,不可讓玉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