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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即逝,畢竟是別人的事,他問過了也就罷了。
其實好在他並沒有深問,因為在中自己也不清楚,這種深層驅動力來自哪裡,他一心想要逃脫的那個漩渦,為什麼在這個早晨又這麼意外的成為了吸引他的磁場。
老闆聽過在中的決定聲色不動,只說送給他的新琴好好收著,雖然不比他原先那把頂尖的仿製斯氏琴,卻也是一把義大利原產上好紅木復古琴,末了又加了一句:雖然琴換了,但只要拉他的人心情不變,曲子就會帶著同樣的靈魂。
在中深深謝過,出來後才發現被最後那句話狠狠地震到了。
物是人非確實很痛,假若物非人是呢?
在中臨走之前,在米蘭將一頭烏黑的頭髮染成了雪金色。
姑且作為一種紀念,一種作別昨天的金在中的紀念。
踏上韓國的土地,在中沒有先回家,而是給左眼打了一通電話。
“左眼,我回來了。”
那端好一陣子的沉默,在沉默裡傳達了很多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最後才終於是一貫溫柔和暖的笑聲了:
“在中,在中……”
兩聲呼喚,卻不多說。倒有些分外纏綿的意思了。
“我在機場等著你。你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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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微微笑著,像招呼老朋友前來會面般說道。
“在中,我馬上有個重要的會議,你也要來聽麼?還是說,先找人接了你,送你回家去休息休息?”左眼聽出在中在笑,也回應著不間斷的笑意,悠緩地詢問。
“你不是最想見我嗎?怎麼我回來了,你卻不想見了?”在中一手輕輕理著自己格外顯眼的頭髮,一手握緊了話筒。
“……好,你等著,我這就去……”只有一倏忽的考慮,左眼便當機立斷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在中隨意地坐在候機廳裡,任過來過去的小股人流盯著他的頭髮看。
在中知道自己這番變化會帶來什麼樣的效應,所以當左眼看到他露出聳動表情的時候,他自自然然地笑著,朝左眼伸出手去,牽起他手用力的上下揮動著握了握,身體前傾靠過去,來了個男人間的會見禮。
左眼顯然感到了意外。
“在中,變了。”
他仔細端詳在中染過頭髮後顯得更白更溫潤更迷人的臉,似笑非笑的彎腰去提在中的行李。
“變了不好麼?”在中雙手插進口袋,斜挎式旅行袋在身後率性地蕩了蕩,隱約能看出手臂上的肌肉掙了出來。
“……”左眼看著在中,硬是說不出話來。
“我離開的幾個月,首爾沒什麼變化。”坐在左眼的華麗跑車上,在中開啟車窗任風吹起他雪金色的頭髮,髮梢掠拂過耳根頸邊,把精緻的耳垂和脖頸曲線襯托的剛性起來。
左眼眼睛掃過這樣的在中,思忖了片刻,終於把在機場那句話說了出來:
“可是你變了,變的男人了。”
在中聞言扭過頭來,將撐在車窗上的右手懸在唇角看著左眼笑:
“難道我原來是女人麼?”
左眼看著在中,看他長長的眼列因為這一笑而變成狹長黢黑的迷離的水潭,從手指的指縫間隱約露出的唇角被金髮掩映的格外紅且性感,左眼的藍瞳也微微眯了起來,笑了笑,卻不再做聲。
“…去你家吧…我不想一個人待著……”在中眼睛從笑容裡脫出,恢復了平靜的神采,看著道路兩旁的風景,聲音不大不小地說了句。
左眼點頭,戴上了眼鏡。
在中自此不再說話。
那棟哥特式別墅別來無恙。
在中跟著左眼下車往裡走,還是那個看似古板的西裝男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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