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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意識到解決問題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許常德明顯感覺到顧允知的這番話很空,空泛到毫無實質性的內容,其中聽不出他對自己的任何指責,彷彿他並沒有追究自己領導責任的意思,可許常德對顧允知的性情又有著相當的瞭解,他敢斷定,顧亮五知絕不會放過這個對付自己的機會,這位平海大佬輕易不出手,出手則一擊必中。
顧允知的眼神雖然淡定平和,可是許常德卻感覺到這淡定平和背後隱藏的逼人殺機,許常德內心中感到一絲悲哀,曾經他一度以為江城在他的經營下成為平海北部的一個,獨立的政治堡壘,是他的政治根基所在,而許多年來,顧允知也一直沒有流露出對他的敵視,可當他如願以償的升遷,成為平海省省長之後,方才發現顧允知始終在不聲不響的磨刀,他並非是不想揮出這一刀,而是m直在選擇揮刀的時機。殺手的最高境界是隱藏殺氣歸於平和,而政治修為的最高境界也是內斂而平和。顧允知現在所表現出的平和,正是因為他還在選擇著最後揮刀的角度,選擇這一刀應該落在許常德的什麼部位。
許常德心底的那絲悲哀漸漸轉化為一種憤怒和怨毒,從來到東江他始終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顧允知把自己當成了凸個毫無反擊能力的弱者,許常德心中默默吶喊著,我不會就此倒下去。
顧允知的平和之後的確深藏著悲哀與接怒,許常德隱瞞礦難為的如果僅僅是粉飾太平,害怕影響到他的仕途,那還情有可原,如果許常德也像黎國正一樣牽涉進去,那麼江城政壇的腐朽已經到了讓人髮指的地步,黎國正是一個突破口,透過他越來越多的幹部被牽涉進來,這是江城的不幸,也是江城的悲哀,顧允知在等著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要和許常德清算這一切。
走出顧允知辦公室的那一刻,許常德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挺直了腰桿,邁開了大步。
人感到害怕的時候,往往是看不清自己前途命運的時候,許常德已經看清了這件事有可能帶來的最壞結果,他反而不怕了,在江城之時,他就是一個可以力挽狂懈的幹部,過去如此,現在依然如此,來到東江之後,他一直韜光隱晦,可他的隱忍在顧允知的眼中卻成了一種退縮,卻變成了一種懦弱,他不會束手就擒,他要扭轉眼前的困境。
仿織百貨公司地塊最後競拍的入圍者共有四方,除了豐裕集團的粱成龍、盛世集團的方文南、還有一家是平海東寧建築集團,這家屬於陪標性質,最後一家是王學海的騰中集團,這是一家港資公司。事情的結果在情理之中,並沒有超出任何人的預料之外。在冗長的各方面領導發言之後,有主辦單位向四家最終入圍的公司發放了標書,意味著四家公司的竟爭從今日起將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
四名竟標公司的帶頭人坐得很近,梁成龍坐在方文南和王學海中司,他笑眯眯向兩人伸出手去,跟他們客氣的握了握道,“從今天起咱們幾個就成為競爭對手了。”在粱成龍看來,只有王學海才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不過,那世,是過去,自從顧佳彤明確表示要退出競標,不再、繼續和王學海聯手之後,王學海的戰鬥力在他的心中已經大打折扣,現在王學海的競爭力甚至還比不上司為平海地方企業的盛世集團。
王學海微笑道,“中國的市場越來越成熟,市場需要良性競爭,我們是對手,但不是敵人,透過這次的競標希望我們成為朋友。”粱成龍笑道,“不是猛龍不過將,王總前來東江,這是要搶我們地方企業的飯碗啊!”王學海淡然道,“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粱總的豐裕集團已經風雲化龍,我這次其實是想虎口奪食,難度大得很,大得很吶!”粱成龍向方文南看了一眼道,“這次的地頭蛇可不是我一個。”方文南笑道,“我們盛世集團這次之所以參予進來,更主要是抱著參觀學習的目的,適應一下現代社會的競爭模式,成功固然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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