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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田慶龍氣得把電話摔在桌上,副局長劉德政低聲請示道:“田局,怎麼辦?精神病院的錄影顯示,就是他和秦白兩人劫走了黎皓輝,要不要發逮捕令?”
田慶龍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閒著沒事幹?當務之急是找到秦清,把秦清平平安安的找回來比什麼都重要!”
劉德政忽然明白了田慶龍的意思,田老大十有**是要將計就計,利用這件事逼出幕後的劫持者。
田慶龍低聲道:“在黎市長家周圍布控,遇到可疑人物馬上向我彙報!”他站起身。帶好警帽:“我還要去趟市裡,這件事必須要跟上頭彙報一下。小。
市委幾位主要的常委都沒有離開,他們也在焦急等待著秦清的訊息,從早晨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仍然沒有秦清的訊息,所有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次秦清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田慶龍的對案情最新進展的彙報讓每個人都陷入沉思中,小會議室內。市委書記洪偉基緊鎖眉頭:“張揚還真是胡鬧,他在搞什麼?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國家幹部,不是一個土匪,一個強盜?。
代市長左援朝低聲道:“他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人大主任趙洋林嘆了口氣道:“他沒事抓黎市長的兒子幹什麼?難道懷疑秦清被劫持的案子是黎市長讓人做的?”
常務副市長李長宇抽了口煙道:“黎皓輝究竟為什麼離開精神病院還很難說,田局長現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張揚做的嗎?”
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望向李長宇,剛才田慶龍說可能是張揚和秦白帶走了黎皓輝,並沒有提到劫持,也沒有肯定就是他們兩個人幹得,李長宇敏銳的把握到田慶龍在這件事情上留有足夠的迴旋餘地,不過李長宇對張揚的偏袒和迴護實在太明晏了。
田慶龍笑道:“案情仍然沒有明朗,任何可能都存在
李長宇道:“當務之急還是找到秦清,至於黎皓輝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也許黎市長應該清楚。小。他停頓了一下又道:“是黎市長報的案,還是醫院方報的案?。
“院方!”
“黎市長只有這一個兒子,應該會很緊張啊”。
洪偉基已經發現李長宇正在有意識的把矛盾的焦點引向黎國正的身上,不過洪偉基也覺的秦清的失蹤實在太過蹊蹺,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秦清應該是掌握了什麼,所以劫持者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並阻止某件事的發生,現在省紀委對黎國正的調查正在最關鍵的時候,李振陽這個死去多年的人。已經成為問題的焦點所在,而秦清恰恰是李振陽的未婚妻,她的突然被劫。讓大家很自然將兩件事聯絡在了一起。假如這件事真的是黎國正所為。那麼其性質之惡劣,影響之壞,實為國內罕見。洪偉基在內心中默默掂量了一下,拋開劫持黎浩輝的性質不言,對黎國正來說,黎浩輝顯然是最為重要的一個,而張揚的做法恰恰是最直接有效的。身為江城的最高領導者,洪偉基不但要掌握官場的規則,而且要懂得變通,他意識到,張揚的做法雖然於法理不合。可是卻不失為逼狗跳牆的最佳方法。秦清已經失蹤了十個小時,或許不得不採用這種非常的手段。
洪偉基的秘書李成走了過來,把電話交給他,低聲道:“許省長的電話”。
洪偉基點了點頭,拿起電話,走向會議宴外面的陽臺。
許常德的語氣十分的嚴厲,他大聲質問道:“偉基同志,你們是怎麼搞的?一個縣處級幹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劫持。一位病人竟然被國家幹部從醫院中劫走,江城的治安什麼時候亂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