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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夾射完,靶子完好無損,張揚的唇角卻帶著一絲微笑,似乎並沒有因為眼前的情景而感到任何尷尬,他轉向夜鶯道:“幫我換個彈夾,我不會!”看,人家多誠實,不會就是不會,毫不隱瞞。刑朝暉也沒有想到張揚的槍法會如此蹩腳,見他似乎要把射擊進行到底,也不想他繼續丟人現眼下去了,畢竟這子彈也是公家的錢,不能隨便浪費,他笑道:“算了,我還有要緊是跟你說呢!”“再打幾槍!”張大官人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固執。
刑朝暉只能向夜鶯使了個眼色。也因走上前去,幫張揚換了彈夾,張揚舉起了手槍,在夜鶯看來。他無論是拿槍還是射擊的動作處處都是缺點,正在考慮要不要指點他的時候,張揚的手臂微微轉動了一下,手槍平放,這樣的動作很難瞄準。
刑朝暉也夜鶯對望了一眼,這時候,槍聲響起,張大官人連續扣動扳機,彈匣內的子彈密集的射向前方的靶子,直到所有的子彈全都傾斜完畢,這廝才把手槍慢慢放在桌上。微笑道:“射擊原來很簡單!”
夜鶯按了一下按鈕,讓靶子移動到他們的面前,張揚射出的子彈全都命中靶心,震撼!此時夜鶯和刑朝暉的內心感受到的只有震撼,這廝剛才如果不是在故意裝逼,那麼它就一定是個射擊的天才。
靜默良久,刑朝暉方才鼓起掌來,夜鶯雖然沒有鼓掌,可是看張揚的目光已經在沒有輕蔑的成分在內。
在別人眼中視為不可思議的實情。在張揚看來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他本身的臂力也眼力都極為出眾,所欠缺的只是對武器的熟悉,對力度的掌控,開始的那個彈夾他是在找準感覺,熟悉用槍的方法,槍和其他的兵器也沒有太多的不同,一樣通百樣通,張大官人最善於變通的一個。所以在短時間內取得這樣的進步也最自然不過。
刑朝暉招呼張揚的夜鶯來到他的下辦公室,他示意夜鶯關上燈光。在幕布上投影出一幅圖片。
張揚看著圖片有些熟悉,不過想不起來這是哪裡。刑朝暉道:“這是安志遠位於港島淺水灣道的豪宅。後天他壽宴的時候,會在這裡慶賀。”他放大圖片,指向大片草坪道:“這裡通常是俺家宴請親近賓客擺酒的地方,參加酒會的都是安志遠的親戚和朋友,其中多數都是當初信義堂的老人。”
張揚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幅圖。他到現在還不清楚刑朝暉想讓自己幹什麼。
刑朝暉換了一幅安家豪宅的結構圖:“安家豪宅房間眾多,你們要牢牢記住房間的結構圖,我想讓你們調查的重點,一是安志遠的書房,在他書房中有一個保險櫃,裡面存著他一些秘密資料。”
張揚打斷他的話道:“你是想讓我去偷?”
邢君笑道:“你別用偷這個詞啊。我們搞諜報工作的,這叫竊取情報,咱們是為了國家利益,搞清安志遠的資金來路。”
張揚點了點頭,心說真能整詞兒。偷不叫偷,改叫竊,麻痺的,還是偷啊!
邢君換了一幅圖:“書房的內部構造我們不太清楚,缺乏具體的資料,所以你們進入書房後,要根據情況隨機應變。”
張揚這才留意到他一直在用你們這個稱呼,皺了皺眉頭道:“撬門別鎖可不是我的強項,要是真有保險櫃啥的,我估計沒轍!”
刑朝暉笑道:“所以我讓夜鶯給你當搭檔!”
張揚望了望夜鶯,難怪邢君這麼熱情的介紹她給自己認識。
邢君繼續道:“除了安老的書房之外,還有一個重點,是他二兒子安德鋒的臥室,這幾年安德鋒在世紀安泰逐漸掌握了話語權,安家的生意在事實上一直都由他來把持。他為人精明,頗具心機,我們懷疑安家近幾年從事非法交易跟他有關,而且安德銘這次被廉政公署調查,十有**和他有關……”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安德銘進入警界多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