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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堆廢物。
高桂驚得呆了,這……這嬌怯怯的小宮女,竟然如此厲害!有道是,女子練功,一般都是以陰柔之力為主,何曾聽說過女子修煉這種剛猛拳法的?
蕊初一拳擊出,隨即收拳站定,氣定神閒,高桂不由得拍掌叫好,讚道:“有兩下子,都快趕上我了。行,那你以後就跟著我混了。”
蕊初本就只有十四五歲,比高桂還略大半歲,十足的小孩心性,見這位將來的主人誇獎自己,興奮之情藏也藏不住。
高桂換上便服,也是一身一塵不染的儒服打扮,白衣金邊,配上他那俊俏清秀的臉蛋,儼然一個翩翩美少年。兩人出了神武門,一路向西行去。
走了一會兒,便到了西衚衕街,高桂在雜食鋪子買了許多零食和肉乾之類的吃食,僱了輛馬車,繼續前行,他沒去過山西,自來到這個古代世界,走得最遠的地方也不出京城,才出了城,掀開車簾瞧向郊外風景,心中有些忐忑,雖然知道書中大部分的內容,但也只限於一些重要的畫面,其他的旁枝末節卻是絲毫沒能記住,也不知道山西在哪裡,前路未明,自然是有些鬱悶了。
那蕊初也是個從不出宮的小姑娘,比高桂還不如,坐在馬車中昏昏欲睡,這馬車可沒有避震器,一路上顛簸得緊,震得高桂叫苦不迭,不知什麼時候,高桂便也睡了過去。
日落時,馬車停在北京西南四十餘里一處小鎮,尋了一家小客店歇宿,高桂與蕊初下車時,均是兩腳發麻,累得身子像是要散架了,客店夥計送來熱飯熱菜,兩人吃過後,各自回房去睡,高桂累得慘了,倒在炕上便睡著了。
次晨醒轉,只覺頭痛欲裂,雙眼沉重,半天睜不開來,四肢更痠軟無比,難以動彈,便如在夢魘中一般。他想張口呼叫,卻叫不出聲,一張眼,卻見地下躺著三人,他大吃了一驚,呆了半晌,定了定神,慢慢掙扎著坐起,只見房中坐著一人,正笑吟吟的瞧著他。高桂定睛一瞧,正是白衣勝雪的蕊初。蕊初微笑道:“公子,醒了麼?”
高桂一愣,說道:“那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蕊初微笑道:“你瞧瞧這三個是誰?”
高桂爬下炕來,腿間只一軟,便已跪倒,當即後仰坐地,伸手支撐這才站起,見地下三人早已死了,卻都不識,驚問道:“怎麼?他們都死了?”
蕊初神色間掩飾不住的得意,道:“這三人便是此間客店的掌櫃和店夥,昨晚我睡前,只覺得腦子昏沉,心想是中了什麼迷藥,便用內力鎮定了心神,洗了頭臉,清醒過來,當下過來尋你,才進你房間便聽到外面的動靜,果然,昨晚我們喝的茶水裡面被這幾個人下了蒙汗藥了。”
高桂恍然,道:“怪不得了,我也覺得茶裡有古怪,喝上去有點酸味,又有些甜甜的,我還想,可能是這山野荒郊的小店,沒有好茶葉,原來竟是蒙汗藥。”
心中想道,本少爺身上藏著一大包蒙汗藥不吃,卻來吃別人的。
蕊初又道:“我見你睡得熟,料理了他們三個之後便沒吵醒你,又擔心還會發生什麼事,便坐在這裡等天亮了。”
高桂心中感動,道:“那你豈不是一夜未睡了?”
蕊初笑道:“不妨事的,我們習武之人一晚兩晚不睡沒事。”
高桂點頭道:“那你一會兒在路上休息,對了,咱們僱來的車伕沒事吧?”
蕊初啊喲一聲,道:“我只顧著你的安全,倒是忘了車伕。”
蕊初出了去,不多時才回轉來,道:“車伕已被他們殺了。”
高桂嘆了口氣,昨日自己給了車伕一百兩銀子當作車費,那車伕歡天喜地,誰知才出北京城不久便遭了這慘禍,看來人無橫財不富,人無橫財不活啊!
“我們走吧,這裡死了這麼多人,天色再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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