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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再怎麼遲頓也知道他的意思了,被他桎梏著逃不出去,又被他撩撥得有些受不了,隨即繳械投降:「或者那天你陪我一起去?」
門口的席西不小心碰了門口的盆栽,重重地「咚」了一聲。
席西跟傅斯里對視了一眼,一下就被他的眼神怵到,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回了房間。
自此小席西更討厭傅斯里了,並且無數次許願這個男人不要成為自己的姐夫,不然他可能真的會抓狂。
因為他發現姐姐好像真的很喜歡傅斯里,姐姐對他和對別的男人是不一樣的。
而且席西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傅斯里的眼神,那種只對他姐姐有的眼神,那是一種他始終描述不清的眼神,但是足夠瘋狂足夠熱烈。
如果傅斯里成了他的姐夫,會分走姐姐對他的愛,而且傅斯里這種生人勿近的性格也很讓人討厭,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好像是多餘的那個。
但是在他們分手、姐姐哭得那麼傷心的時候,他又希望傅斯里成為他的姐夫了。
至少傅斯里在她身邊的時候,姐姐都是會很開心很鮮活的。
以至於席西覺得後面姐姐和何家衛結婚都是故意為之的。
她好像是故意找了這麼一個人——與傅斯里截然相反的一個人,他中庸、外表親和善近,擅長和人打交道,但是為人刻板,在感情之中處於劣勢,能力和態度都在席影之下,只能憑藉長久的工作經驗在職場生存。
比起相愛,他始終覺得姐姐只是找了個人搭夥過日子,其次是為了感激何家衛初期在職場上對自己的幫助,只要對方符合自己的要求,可能&039;李家衛&039;、&039;劉家衛&039;都可以成為她的婚姻伴侶,她只是藉由何家衛來麻痺自己的感情罷了。
她看何家衛的眼神從沒有像看傅斯里那樣的被強烈吸引的感覺。
由此他之前就知道,他姐姐不愛何家衛,甚至談不上喜歡。
何家衛完全無法和傅斯里放在同一層面相比,傅斯里在她心裡擁有一席之地,何家衛可能兜兜轉轉還沒找到敲門磚。
甚至在何家衛出軌、家暴的時候,她痛恨的可能也只是他摧毀了自己一手構建起來的完美假象,但這恰恰也是席西所慶幸的,她永遠不會再施捨何家衛一點愛,也不會糾結何家衛對自己的愛,那些傷口好了之後會完全轉化為鋒利的尖刀,反抗之時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比起何家衛,席西更害怕傅斯里對他姐姐的傷害,那是一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抨擊,可能簡單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會對她產生很深的影響。
從何家衛上次來鬧說的那些話中,他大概能猜到一些東西。
他害怕姓傅的羞辱他的姐姐,以此來折磨她、傷害她,害怕姐姐因為他和媽媽而委曲求全。
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以以低姿態留在傅斯里的身邊。
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席影有一半的髮絲在陽光裡熠熠發光,她看著席西,淡笑:「他傷害不到我,我除了你和媽媽,現在無堅不摧。」
席西想努力辨認席影的話,但是她的臉在光影裡,他實在分辨不了她是真的不在意了還是在安慰他。
席影和他聊了一會兒天就走了,回到公司的時候發現傅斯里辦公室還亮著燈。
陳常也剛回來,席影看見他手裡拎了一袋像是藥一樣的東西,關心道:「陳助理,你不舒服?」
「是給傅先生備著的,晚上被幾個合夥人多勸了幾杯酒,以前的胃病可能會有點復發,傅先生堅持來公司,所以我去買了一點。」
席影聞言點了下頭,沒再多說什麼,低下頭繼續辦公。
陳常倒是覺得感慨,席助理連對他都能有關心之意,但是對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