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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這是在做什麼?」
薛彥終於轉過身,臉對著夏姣姣,嘴角戴著笑意,連眼眸裡都充滿了得逞的意味。
「這是你的閨房啊,我早就想進來瞧瞧了,對於你這張床我更是窺探已久了。你之前讓我診脈的時候,無論寒冬酷暑,都是擺兩張椅子在外頭,現在總算能光明正大地進來瞧瞧,我當然要探查一下,你這類是不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要不然為何你遲遲不願意我進來?」
他撇了撇嘴巴,嘴上說得頭頭是道。
夏姣姣輕哼了一聲,直接走過去,將鞋子甩掉了,立刻就要往他的身上撲。
薛彥似乎早就防著她這一招,雙手展開,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夏姣姣這動作等於投懷送抱了,她自然是不服的,立刻用手去掐他的脖子。
「好啊,你好狠的心,想要謀殺親夫啊。」薛彥說這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含糊,用手去扯夏姣姣的麵皮。
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翻來滾去的,當然互相鉗制的動作並沒有鬆懈下來,相反她一用力,他也跟著加大力道,夏姣姣再加力。
屋子裡面傳來嬉笑怒罵的叫嚷聲,不過夏姣姣不時叫喊兩聲,聽起來好像很痛一樣。幾個丫鬟守在外面,眼觀鼻鼻觀心。
倒是知冬有些拿捏不準,輕輕地戳了戳知夏,低聲問道:「縣主這是真疼了?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要進去你進去,縣主都沒喊我們的名字,你進去找抽嗎?人家夫妻倆在玩耍,你湊上去作甚?」知夏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夏姣姣現在哪怕扯著個嗓子喊,那也是高興的。
「伺候縣主這麼久了,第一次聽見她這麼放得開,想必是高興的。」紅梅輕聲說了一句。
知夏立刻點頭,然後又恨鐵不成鋼地剜了一眼知冬,連紅梅這個後來伺候的人都知道,知冬這丫頭還看不清楚。也不想想,縣主之前沉浸在報仇雪恨之中,身體又不好,一臉的陰鬱病氣,有時候連她們幾個丫鬟走近,都覺得縣主陰氣沉沉的。
現如今嫁入薛國公府之後,反而可以朗聲笑鬧,況且薛彥又不會真打她。當初縣主連在他面前上吊這種事兒都做出來了,把薛彥內心最恐怖的事情做了出來,都沒見薛彥翻臉,更別提動她一根手指頭了,那成親之後就更不可能了。
最後還是夏姣姣脫力了,這場戰爭才結束,她累得氣喘吁吁的,面紅耳赤。被薛彥壓在身底下,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氣息短促,你還得多鍛鍊。」薛彥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似乎在試探她額頭上的汗水:「還冒虛汗,這甚至必須調養,回去就給你開藥方。」
他這話音剛落,夏姣姣就猛地沖他啐了一口:「呸,是藥三分毒,又想用苦藥折騰我對不對?我現在身子挺好的,又不需要騎馬射箭,就跟尋常人一樣。」
她這話說得時候興許,但是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主要是現在她的甚至究竟是不是跟尋常人一樣,她不敢打包票。或許還差點兒?
薛彥看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目光一閃,不由得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就算勉強跟尋常人一樣康健,那也是完全不夠的。你這身子生孩子的話還是虛弱啊,所以必須得調理好,必須壯碩如牛。」
他這最後兩句話,直接把夏姣姣惹毛了,不停地抬手去打他。薛彥再次把她用力一摟,夏姣姣又動彈不得了。
「四爺,夫人,聽前廳的人說三姑爺和三姑奶奶回來了。」外頭的知夏輕聲咳嗽了一聲,低聲匯報導。
夏姣姣立刻推開他,兩人匆匆起身整理一下儀態。夏姣姣的髮髻都有些亂了,衣衫不整的樣子,好像這兩人剛剛在床上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一般。
「你幫我衣帶系一下,我總弄不好。」薛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