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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權勢,富貴,那些做過的壞名聲的事,交惡的關係,也不是她的。
她從不貪戀在南瓏的身份地位,只是想與自己喜歡的人待在一起。
只是這些她也未表明過,所以姜沂川不知道。
宋幼珺突然有一個想法,她便問道,「若是我確實適應不了,不喜歡北昭,想回到南瓏,繼續做我的婧安公主呢?」
姜沂川的手指攏緊,將她的手指捏在掌心中,他短暫的思考片刻,說道,「皇兄在位時間不長,朝中仍有諸多隱患需要我幫襯,若是幫皇兄解決了隱患,穩固皇權,我便會離開這裡,去南瓏尋你。」
「那要用多長時間?」宋幼珺問。
「許是幾年。」姜沂川也不確定。
「那若是我等不了這幾年呢?」宋幼珺繼續刁難。
這次姜沂川沉默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半晌後馬車裡才響起他的聲音,「捨棄我在北昭的一切追尋你,是我自己的想法和行為,若是幾年之後,你……你移情他人,我也無悔。」
「且是我心甘情願將你帶在身邊,我想參與你的喜怒哀樂,分享你的所有情緒和生活,我縱是有千萬拖累壓身,你也不在這其中之一。」
姜沂川說的很是認真,是仔細思考過宋幼珺的問題之後得出的答案。他沒有油嘴滑舌的惡習,更不會為了哄她一時高興而說謊,宋幼珺頗是感動。
沒想到姜沂川真的會萌生放棄他昭和王身份的想法,追隨她到南瓏去。
她知道姜沂川的這番話不是說說而已,他既說出,就一定會做到。
可是看慣了現代人快餐式的愛情,宋幼珺根本無法想像到這樣的愛情能持續多長時間,更何況在這三妻四妾的時代,鬼使神差的,她問道,「姜沂川,你會愛我多久呢?」
姜沂川平日沉默寡言,做得多比說得多,更不會說出什麼甜膩的情話,面對這樣的問題,他看了宋幼珺許久,才輕聲說,「直到我這顆心停止跳動。」
宋幼珺笑了一下。
姜沂川看在眼裡,以為她不信,右手一轉不知從何處拿出個小巧的短刀,就要往手掌上劃。宋幼珺給嚇了一跳,連忙抱住他的右手,「你做什麼?!」
「我可以起誓,」姜沂川揚了揚左手,「用血。」
宋幼珺剛想說話,卻忽然瞥見他左手掌中那條長長的疤痕,心念一動,將他的左手拿至面前,指尖輕撫掌心中的疤痕,「這條疤……不會是你起誓留下的吧?」
姜沂川斂眸,看向自己掌心中的疤,沒有作答。
但宋幼珺卻知道這就是肯定的答案,她皺眉驚道,「你竟然在掌心中劃那麼深的一條刀痕起誓?!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姜沂川想起當初幾個月的時間都無法正常使用左手,回北昭之後正是嚴冬,他掌心的傷口總是被凍的隱隱作痛。
「如此,誓言才能長長久久的記住。」以後每次看見左手掌心的疤,他就會記起當年的誓言。
「你到底起了什麼誓?」宋幼珺心疼死了,之前還以為是在戰場上受的傷,沒想到竟然是他自己劃出來的。
姜沂川回想了一下,將當初起誓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只要我還活著,便要為守護南瓏而戰。」
宋幼珺大為震撼,「你是北昭人,為什麼要守護南瓏?」
這個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因為我心愛之人生長自南瓏,她希望南瓏國泰民安,繁榮昌盛,希望南瓏有一位明君。」姜沂川視線上移,緊緊的盯住她。
宋幼珺彷彿震住了,對上他的目光後許久沒有說話。
她想了又想,回憶起當年的年宴,她喝了點小酒,暈乎乎的出了宮殿,姜沂川便在她身後跟了一路,最後還是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