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沫沫卻從不給我打電話,一個月過去了,我也沒見過她。只從藍調18裡一些熟客嘴裡斷斷續續的聽到有關她的事:有人說沫沫是個孤兒,有人說沫沫的母親是個*,有人說沫沫是*的富二代……久之我也漸漸不再對沫沫心存期待,畢竟我身邊已有個完美的女友婉儀。
母親也是中意婉儀的。上星期母親發燒住院,婉儀比我這親兒子還著急,連夜守在母親身邊,精心伺候。母親感動得淚眼婆娑,事後就把她手上的戒指放在我手裡,要我交給婉儀。
那是給她兒媳婦兒的。
漸漸生活又回到了正軌,上課,回家,吃飯,睡覺,*。眼睜睜看著同居生活的油鹽醬醋把婉儀這個仙女活脫脫轉變成了個家庭主婦,而無回天之力。日子一天天,就在教授吩咐下來的無窮無盡的專案中,就在婉儀碎碎絮絮的叨唸下,無聲無息,平淡無波的滑過。不再對那個曾讓我神魂顛倒的小女人充滿幻想,只在偶爾一個毫不經意的瞬間,想起她的淚,她的梨渦,和她不為人知的與茶有關的靦腆。
本以為再也不會有瓜葛,就在我以為她早把我電話號碼丟在風裡時,那小丫頭的電話終於姍姍而至。
那天我和婉儀的幾個同學在KTV裡喝酒,酒量一般的我在婉儀幾個姐妹輪番上陣後,頭已經開始恍恍惚惚起來。以認真唱歌為由退到了一角落,舉著麥克風看幾個女人發瘋。除了婉儀其他六個女孩都挺能鬧的,喝酒划拳樣樣不輸男人,其中一女孩划拳時喊話特逗,她挽著袖子粗著脖子喊:“武當山的狗啊,騎都騎不走啊;騎起爛摩托啊,一起去喝酒啊;酒比糧食貴啊,一定要喝醉啊!”笑得幾個姑娘前仰後翻,婉儀本不是那種能放開身段盡情HI的女孩,她不會划拳也不會喝酒,卻也尖著蔥指把石頭剪子佈劃得風生水起。
我是唯一的男人。本來婉儀的姐妹出來玩,我是死活不來的,婉儀說今天好姐妹過生日,大家都帶家屬,而且她可能會醉,非讓我一塊來。結果來了才知道,就我一個男人,自然而然的我就成了大家重點攻擊的物件。
提了幾次要先離開,都被婉儀軟磨硬泡的拉住了。
多喝了會幾個女孩就完全奔放起來,紛紛解開頭髮,亂搖亂晃起來。婉儀也脫了外套,露出雪白的藕臂,光腳踩在沙發上,高舉篩盅大喊:“開啦開啦!”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淑女也有這般粗俗的舉動。她清新優雅的形象在我心裡一落千仗,不由得心生厭惡。
就想起了沫沫。
好比美玉與石頭。原本巧奪天工的美玉會因發現一星點瑕疵而身價一落千仗;最普通的石頭卻會因某種與眾不同的特點而價值連城!
婉儀是被發現了瑕疵的美玉,而沫沫卻是我心裡的那塊石頭。
我對原本完美無缺的美玉是挑剔的,而我對僅有一點閃亮的石頭卻含著無比博大的包容。
被排擠在喧鬧尖叫背後,逮著對一個永遠把持不住的人狠狠的思念,更顯得寂寞。
點了幾首王菲的歌,點了幾首張國容的歌,都是那些曾經膾炙人口如今皆被遺忘的老歌。看大屏目裡張國容微閉著眼睛,深切動情的唱:“往事不要再提……把愛放在心底……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唱完後,竟有種流淚的衝動,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其實唱這些讓人落淚的情歌時,腦子裡想了很多,我經歷過的話語,凌亂而清晰,沒有特定,沒有次序,不允許假如。我沒有矯情的為誰而唱,我只是被我觸碰過的那些柔情所感動,我只是從新翻閱了一遍那些回憶裡的心悸,或美麗或酸澀,或誓言或謊言。然後混合著螢幕裡張國榮憂鬱多情的眼睛,熒幕裡他們的發被風吹過,同時輕輕撩起在我心裡那些已經變遷的過往,莫名其妙一陣酸楚,加上酒精催使,淚水就這麼滑下。
偏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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