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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三生三世都不應該忘記的那種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種感覺真讓人抓心撓肝的難受。
“你在哪裡見過本相爺?”楚慕追問。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挑著她的下頜,她一手抵著他的胸,一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襟,一個微微仰頭,一個略略低頭,似乎越發曖昧起來。
但寧玉忽閃忽閃的雙眼卻不安的閉起來,她的心跳似乎已經衝到了頭頂上,忍不住說了實話,“在,在夢裡。”
她的話回答完立即惹來笑聲一片,在夢裡,那糊塗丫頭竟然說在夢裡見過尊貴的相國大人,人不大,倒是很會做春夢……
楚慕眼底因她而泛起的漣漪瞬間蕩然無存,他挑著她脖頸的手指倏然下滑握住她纖細而頎長的脖頸,稍一用力便將她甩了出去。
好似被騙了一般的憤恨,是啊,他以為她是單純的,可她那張粉嫩的唇卻吐出如此令人作嘔的言語。
“出去跪著——”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我吧,記得給我評論哦……
☆、罰跪
夜盡天明。
清晨的帝都籠罩在一層淡淡薄霧之下,將稜角都隱藏起來,剩下柔美的輪廓。天邊一輪紅日正緩緩升起,淡黃色的光線穿雲射霧,照在銅雀樓上。
樓前銅雀門外,寧玉已經跪了幾個時辰,她低垂著頭,似乎已經很累了。
她說她夢見過他,這都是真話啊,可是小小的她還不知道真話往往都不被人相信。
她的膝蓋跪在那冰涼的石板上,閉著雙眼,忍受著那種直接刺到骨髓裡的冷和痛,真希望那陽光能早早的照在她身上,或許會好受些。
銅雀樓的大門發出吱呀呀的聲響,門被緩緩推開了,寧玉轉過頭,見那華麗的背景裡面走出的男子竟束起了高冠,額前的青絲盡被編起,身後青絲飄蕩翻飛,穿了一件白色長袍,腰間束玄色錦帶,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一件黑色金絲繡的朝服寬袍,看上去與之前的狂傲不羈相比似又多了一份霸氣。
他身邊一起走出來的,是蕭子瀟,比起昨日來也精神許多,穿了一身藏青色朝服,緊緊的跟在身後。
“爺,可要車架?”蕭子瀟跨步上前問道。
“叫人去備吧。”楚慕腳步一直不停地往前走著,並沒有看見寧玉。
但蕭子瀟看見了,看見她小小的身子挺直的跪著,微微垂著頭,眼睛緊緊的閉著,眼睫毛像一隻蒲扇一樣展開,那淡青色的羅裙在膝蓋處漾開一塊氤氳的酒漬,那是昨晚將金樽打翻時留下的,裙襬層層疊疊的壓在腳下,露出一小節光滑潔白的腳踝。
本不該多嘴的,但見她如此可憐的模樣,心還是軟了一軟,忍不住詢問,“爺,她怎麼辦?”
楚慕停下腳步,他回頭,正好迎上寧玉微微睜開的雙眼,那雙眼困的有些迷離,原本紅嫩的小嘴兒也蒼白乾燥。
楚慕看著她那張小臉,不禁又皺起眉頭,他媽的究竟在哪裡見過她?為什麼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他怎麼能容許自己想不起來?
“你到底在哪裡見過本相?”他又問了一遍,聲音冷的嚇人。
寧玉微微一抖,她該怎麼回答?
蕭子瀟在楚慕身後臉色也不好了起來,他本想幫她,可誰知道相爺莫名其妙的又生這麼大的氣,一時間急的直給寧玉使眼色,生怕她再說出什麼稀裡糊塗的話來。
寧玉看著那人不斷的對她擠眉弄眼,知道他為她著急,可她該怎麼說?
好像怎麼說都不會對。
“在在……不不……”她語無倫次地說著,最後一狠心一閉眼不怕死地道,“相,相國大人都不記得,寧玉更不記得。”
楚慕心一滯,她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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