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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請上面的人吃頓飯就行,工錢都不用給的。”
我這才瞪大眼睛說道:“這樣也行?”
柳科長哈哈笑了,喝過酒的臉上紅光一片,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勞改勞改,就是勞動改造,只要幹活不要報酬。”
我有些心動了。雖然我現在做的不是工程建設方面的行業,可是每個生意做大都離不開人手,所以留著這條路子以後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夠用上。於是趕緊端起酒杯來,對柳科長說道:“柳哥,兄弟先謝謝了,以後需要援手的時候,少不了要麻煩你。”
柳科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爽的說道:“你們是亦鋒的兄弟,就是我柳強的兄弟!”
老四笑道:“柳哥和我們五弟的關係不一般啊?”
柳強臉上的笑容淡了,看著劉亦鋒認真的說道:“過命的兄弟。關係不亞於你們兄弟之間。”
老四一聽來了興趣,連忙問道:“怎麼個好法,說來聽聽?我分析分析會不會對弟妹產生危機感?”
老五笑罵道:“老四你丫閉肛!整天看a片把你看傻了是吧?你他媽才玩同志呢!”
眾人鬨笑起來,柳強笑了笑,淡淡說道:“當年在警校,有一次訓練實彈打靶,我和亦鋒當報靶員,爬在靶坑裡等射擊完畢,我當時跟亦鋒聊的正開心,把對講機裡的第二輪射擊開始聽成了射擊完畢,傻不拉幾的就爬出了靶坑,你們知道嗎?當時那個場面就跟上了戰場似的,子彈嗖嗖的在你身邊飛,我一上去就嚇癱了,就在靶壕裡露出半截身子,上不去下不來,一動都不敢動!”
幾個女人瞪著眼睛聽著,臉上一片緊張的神色。我也是捏了一把汗,我是當過兵的,知道打靶期間貿然露頭是怎樣的嚴重性。那些新兵蛋子,打靶心純粹是浪費子彈,十子彈估計一十環都沒有。可是打頭那是一打一個準,我們部隊出過這樣的事故,一個實習排長也是聽錯了指令,新兵正在射擊的時候他就想爬出來,剛露出一隻胳膊,直接就被子彈打穿了!那倒黴的排長不光身體受傷,還被處分!柳強當時的場面一定比那個排長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可是半個身子都在外面啊!
柳強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有些抖,似乎現在想起當日的場景還有無盡的恐懼,嘴裡喃喃說道:“子彈就在我身邊飛,我連躲的力氣都沒有,我傻了,亦鋒可沒傻,直接一個正踹把我踢倒,從梯子上滾下來!”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以為總算是化險為夷,柳強接著說道:“掉下來的那一瞬間,我就覺得頭皮一涼,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自己在醫院裡,是亦鋒揹著我跑了三公里到的醫院,頭上被子彈滑開一道兩厘米深的血槽,醫生說,如果慢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我的腦袋就被開瓢了!”
說著,柳強低下頭,扒開濃密的頭給我們看那道彈痕,現在只留下一條肉色的疤痕線,不過根據這個疤痕的長度,完全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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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小雨捂著嘴低叫了一聲,劉娟拍了拍她的手,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害怕。柳強右拳輕輕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嘆道:“沒有亦鋒,我柳強的這條命早就交待在靶場上了,這輩子我都是他的兄弟,你們也不需要排斥我,脫了警服,我跟你們一樣都是好哥們。”
我傻傻的看著他用拳頭砸頭的動作,心中有些恍惚。柳強愣愣的看著大家說道:“你們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對了,亦鋒有時候看我也是這個表情,說我像一個人,像誰?”
老三嘆道:“像大哥。”
柳強愕然道:“臨海五虎的老大?怎麼今天沒來?他叫…”
老四看了韓鳳一眼,低沉的說道:“蕭猛。”
“蕭猛!”
柳強豁的一下站起來,失聲叫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