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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午飯,大家開始忙活起來。還真別說,這些犯人真的是比正牌施工隊還要好,用料省,做工細,而且絕不摻假,接連幾天,每天早上監獄那邊來人,忙到下午四點多鐘就回去,只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四間新房就蓋好了!最後驗收的時候,田大媽喜得合不攏嘴,說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快的度和質量這麼高的房子,最後一餐我不再聽從監獄方的婉拒了,硬讓領導把犯人帶到了大廳,大家喝酒吃肉,圓滿結束。
跟著監獄的車一起回臨海,我已經在飯店呆了近十天,劉娟和小雨每天都打電話催我回去,說是擴張詩雨軒的前期工作已經做好了,就等我回去跟開公司籤合同買地皮了。可是我還是有些捨不得小小和咪咪,這幾天夜夜**,不是小小陪著我就是咪咪伺候我,享盡了齊人之福,我正琢磨著怎麼樣把兩妮子一起弄上床,可惜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更重要的是兩人心中的距離還沒有完全消除,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讓她們躺在一張床上。
其實我不想回來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小濤。自從那晚他跟我談過之後,我再沒有見過他。新房子起了一週,他一次都沒回來過。我問過咪咪,以前他雖然也不是天天回飯店,但是隔上三四天總要過來看看,像這麼長時間不回來的時候很少。咪咪說,小濤最近和別人合夥開了一家舞廳,可能是生意忙,暫時回不來。可是我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小濤那晚的異常告訴我,這傢伙有事瞞著大家,而且是大事,但是他不說,我也不好問,只好聽天由命,替他祈福了。
回到臨海,詩雨軒的火爆讓我下了一跳。正好趕上週末,男男女女,學生孩子,把不到六十平方的小店擠得個水洩不通,娃娃帶著程嘉文和艾米忙的團團轉。店門口上次搞宣傳的舞臺還沒有拆掉,劉娟和一個女主持正在臺上做節目,好像是什麼有獎競猜一類,底下也圍了好多人,居然還有不少老年人也趕來湊熱鬧。
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劉娟的小手一揚,幾件化妝品從手中飛出,底下人一陣哄搶,居然被一位老太太搶到了一瓶面膜,看著老太太咧著沒牙的嘴笑的臉上堆起了一朵花。一個小姑娘嫉妒的說道:“都那麼大歲數了還用面膜幹什麼?”
老太太不樂意了,癟著嘴說道:“人家閨女都說了,擦一擦,十七八,我回家天天擦,好看了就把老頭子踹了,找個小夥子!”
我一口煙沒吐出來,直接把自己嗆了個半死。
老三站在我身邊,吐著菸圈說道:“是該擴大了,這點地方實在是折騰不開!”
我點點頭,彈了彈身上的菸灰,道:“陪我去旁邊走走。”
詩雨軒右手邊是一家兩元店,說是兩元,其實就是一些不值錢的挖耳勺、橡皮筋一類的東西,一副手套就要五元了,像檯燈之類的更貴。我觀察過幾次,每天晚上八點不到就關門,如果生意好,這個黃金時段是不可能早早打烊的。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顯然認出我是隔壁店的老闆,對著我微微笑了一下。我走進去,看了一下店的面積,也就是四十多個平方,不過如果和詩雨軒打通,也足夠了。畢竟現在詩雨軒只是展階段,根本用不著太大的面積,等到壯大的那一天,再次擴張也不遲。
看出我和強子並不是買東西的主,老闆娘明顯有些不耐煩,不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也不好火。我根本用不著跟她商量什麼,在店裡轉了一圈就出來了。這一帶原來是市文化宮的地片,後來城市規劃,文化宮搬到了廣場那邊,離這並不遠。我和強子走路過去,找到管門面租賃的負責人,說明了來意。
負責人姓黃,別人都叫他黃主任,三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上次詩雨軒交租金找的就是他。聽完我們的敘述,沉默了一會說道:“那個店交了兩年的押金,七月份到期。現在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