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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考不過關。看來一百元的酬金打動不了她,她還需要鼓勵。我告訴她,如果她不去,我只好去請一個剛畢業的年輕女教師。儘管現在的這些濃妝豔抹四肢發達的女大學生未必信得過,但至少比讓我妻子親自去還能存留一份希望。
經過我們幾次主觀上的論證,在離考試還有幾天的時候,真真還是覺得自己去考比較合適一些。不過要求考完後我再付給她一百元。其實即使她不去考試,每隔十來天,也是得給她一些錢的。輪到我正好發課時費,手中錢多時,我會主動給;輪到錢少時,我會在日常生活中儘量避開錢的話題,她要是真的過不下去了會自己要。有時實在沒錢就先給她五十元或者二十元。她也不嫌少,因為知道嫌少也沒辦法。你瞧我這女人其實還是挺知足的。現在因為怕我把錢花在其他女人身上,又答應替我妻子考試了,我沒有不愛她的理由。
我告訴妻子李金莎,槍手的事我已經替她搞定了,是高三的一個女學生,和她長得相似,對漢語知識一獨到的研究。妻子問:“有把握嗎?”我說:“應該沒問題,你只是自考大專。她很膽大,又是正在學習的學生,抄資料也要比你快。”
我把妻子領到學校門口,真真已經笑盈盈的等候在那裡了。我介紹她們認識。我妻子是那種和誰都見面就熟的女人,又見真真長得那麼漂亮,誤以為自己也很漂亮,所以看上去特別高興。
我和兒子目送她們說說笑笑的遠去,目送她們一塊坐上西去周口的客車。看到她們那樣的和諧,一時間我竟產生了一種錯覺,感覺到我們本來就是在一起的一家人,兩個女人未必不能像古代那樣,幾個女人共同擁有一個丈夫。如果因為這次考試,兩個人建立了親密的友誼,將來一旦暴露真相,兩個人打起來,還下得了手嗎?
果然,這次考試回來之後,兩個人已經成了好朋友。每逢星期天,她們偶爾還會在街上相逢,打招呼,問長問短;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只是,真真只考了五十六分。妻子說:“她膽子大,明年把資料早早的給她,讓她複習複習,再試一次。”
第十一章: 生死遺言
有些事情,令人心煩,心煩得不願提起。但那些事情,自己會找上門來。
五月份,蕭真真在參加完專業考試之後,發來簡訊說,過兩天才能回來。她去東北找她的男朋友金留宗去了。
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
她回:我去見他最後一面,和他說清楚,分手算了。
我回:用電話不能說清楚嗎?為什麼要親自去?你難道不明白,我已經多麼想你了?我們都分開好幾天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她回:我也好想你。兩天後我很快就回來。
我回:可是我現在就想抱著你。
她回:別像個小孩好嗎?我已經坐上車了,明天是他的生日,我曾經答應過他在他生日那天陪著他。
我回:那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真真,我能夠容忍他回來找你,但胸懷還寬廣不到聽任你主動去找他。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分手吧,不用再回簡訊了。
她回:你這樣我會很難過的。我真的好愛你,我已經習慣了你的愛,我不能沒有你的世界。
我咬了咬牙,刪掉了所有的簡訊。
她又發來一條:求求你,別這樣。不要不理我,好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把手機裝進口袋,任它一個勁的響。抬頭朝遠方望去,大街上昏昏沉沉,它多麼像黎明即將來臨的黑夜啊!我知道,那種無聊至極的感覺又來了;它總是在我最為傷心的時候應運而生,不由自主無可奈何!
我閉上眼睛,任淚水肆意的流淌。
就讓我狠心的拋棄這沒有尊嚴的愛情吧。真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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