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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內的大量年輕人之外,一個老頭也站在臺下津津有味的看。正看得浮想聯翩,突然被一個全裸的舞女把帽子給抓去了。往胯下塞了塞,又扣在了老頭的禿頭上,那老頭喜歡的屁滾尿流。
所以每當某個大城市發生一點點情色事件,比如湯加美的裸體跳舞,比如木子麗的性愛日記,看到報紙上長篇累牘的大肆報道,我就不禁啞然失笑;這些人真是太少見多怪了,湯加美和木子麗,只不過選擇了一種自己認為適當的最原始的方式來展示她們的美麗人生而已,在我們淮州這個小縣城,我們的超前意識,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具備了。
也許有人會問,光天化日之下,這些傷風敗俗的事情就沒人管嗎?政府在幹什麼?好吧,我來告訴你政府在幹什麼,政府和其他城市一樣,在忙著把城郊的良田以每畝三萬元的價格給買回來,然後買給開發商,讓開發商建商品房。或者把老機關稀皮爛賤的賣掉,在城郊另建起更新更豪華的辦公大樓。商品房建成之後,以每個平方一千元左右的價格賣給老百姓。買一套房子,也就十二三萬元,可我還是買不起,東挪西借也買不起,我只好望洋興嘆。
二00八年以前,我記得我們淮州的房價總是徘徊在七八百元,這一年怎麼長了這麼多?聽說上海有個叫“湯臣一品”的天價樓盤,每個平方都賣到十二萬元左右,照我們目前的平均工資計算,需要埋頭苦幹兩千多年才能買這樣一套樓房,這讓人怎麼活啊!
五年前剛寫這篇小說的時候,我的工資是七百六十元。加上各項補貼,每月也就一千三四百塊吧。到了二00七年的秋天,我已經工作十年了,工資終於漲到了九百八,四捨五入也算一千元了吧。也就是一年全省下來,也只能買下淮州十個平方的住房。可是我也不得不去考慮住房的問題,我害怕這樣一路漲下去,我會永遠買不起,永遠淪為無房一族,進而成為永遠的窮人。
所以,我們的生活,至少是我的生活,沒有過去,因為過去只會令人傷感;別談未來,我不想痴人說夢;只有活在現在,我才能感到像透過樹葉般陽光的快樂。讓我學學豬八戒吧,你看他,在地上,在山腰,甚至在樹上,都能睡著。無憂無慮,他多快樂。
不是嗎?
工作,我還是要認真對待的。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嫌工資少你就別幹這一行啊,既然沒本事離開,那就老老實實的工作吧。不然,漫說對不起黨國數年的栽培之恩,我將何以面對把孩子送到我們這裡並對我們滿懷期望的父老鄉親,我那些淳樸善良的人們啊!
現在,讓我們儘可能深入的研究研究我們的學生吧,儘管我們和學生的心理距離很遠,彼此的代溝很深。
高二七班的班主任王宇告訴我,他們班裡幹什麼的都有。比如現在聊天的網號白天不好申請,就有學生專等到半夜申請好拿到白天賣的,兩元錢一個。有搞城市快遞的,信件僅限於各大高中,僅收費五角錢並且奉送自制信封;把郵局搞得一愣一愣的卻無計可施。我想,這些人將來都是商業天才,可不要小看了他們。可是,有些人謀生的方式就千奇百怪了。比如有一些漂亮的女生,下了晚自習被小車接走,早晨又被小車送來。她們並非高幹子弟豪門千金。有一個叫韋小芳的女生,絕對特立獨行,她怕社會上的人太壞,她不去,她只對本班男生賣。當然價錢比較便宜。風聲走露之後,影響太壞,王宇不得不找她談話,告誡她“注意和周圍男生保持一定的距離”。韋小芳坦言,自己家庭條件不好,正是這些“男朋友”,才使她能夠繼續完成學業。
聽到這樣的事情,我只有無語狂暈。
問問那些公僕,究竟是怎麼治理的,使我們的人民,為了完成學業,去走這樣的道路!
前兩天,從東城高中轉來了兩位女生,一個叫李若文,一個叫高珍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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