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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姐冷笑,“我就知道。說吧。”
“嘿嘿,也沒啥,就是想跟豔姐買點藥。”唐曼壓低聲音,她眉目一閃,豔姐就心領神會,“你要它做什麼?”
唐曼心知豔姐問這話不過是求個保證,畢竟要是因此出事查到這裡來就得連累豔姐。於是說,“夫妻間的事兒,豔姐你懂的。”言語曖昧不清,豔姐掩口笑道,“你還有這愛好?”
“新鮮,圖個樂子。”唐曼說,“豔姐,給我來點唄。”
“給是可以給,”豔姐取出一根菸來,唐曼連忙給她點上,豔姐吸了兩口才說,“只是萬一出點什麼事……”
唐曼道,“姐您放心,我跟我男朋友之間,能出什麼大事?”她是在誑豔姐,為了得到當初鄭總曾經用在她身上的那種藥。唐曼決定也不多做什麼,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鄭總嚐嚐那藥的滋味兒。
豔姐笑而不語,直到抽完一根菸,才起身道,“等著。”
沒過一會兒,豔姐嫋嫋婷婷地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不動聲色地遞給她拇指大小的全封閉木盒,唐曼悄無聲息地接過,便直接開啟手機給豔姐賬號上打了五千塊,豔姐笑笑,“多了。”
五百足矣。唐曼笑眯眯的,“還有個忙想請豔姐幫忙。”
豔姐挑眉,“我給你把錢找回去。”
“別啊,”唐曼按住她的手,“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中午我帶他來吃飯,豔姐給我挑個僻靜點的地方就行。然後,無論有什麼響動,豔姐別讓人過去,就當我們沒來過。對豔姐來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嘛!”
“就這樣?”
唐曼連連點頭。
豔姐猶豫了會兒,“好。”又看她一眼,“你得知道,真出了什麼事兒,我可不認賬。”
“放心。”唐曼就差沒拍胸脯了。她心中有個計劃,讓她十分忐忑。關於鄭總,關於濮元思,甚至關於amy和施奕。老實說,她確實不敢告訴施奕amy的事情,有朵拉的前車之鑑在前,唐曼總覺得施奕能把amy弄死。但這種女人可恨歸可恨,卻罪不至死。而且唐曼不想讓施奕總做些如此極端又心狠手辣的事情,畢竟如今是法治社會。可她又不能任由amy欺瞞施奕,所以唐曼想要揹著施奕解決掉這個問題。
轉眼到了中午,她約來鄭總進了包間。
鄭總還很驚詫,“小唐啊,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正人君子該裝的,鄭總是絕不會放過機會的。
唐曼就說,“鄭總放心,這也沒別人。而且大白天的,也沒有什麼人。約您來這裡,主要是有點要緊事想要請教下您。”她就敬了杯酒,“鄭總您見多識廣,經歷過大風大浪,隨便點撥兩句就夠我受用了。”
話非常入耳,鄭總哈哈大笑,“說的也是,像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幹勁兒是有,就是見識太少了,容易吃虧上當。”
“鄭總說的是。”
“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好,不急不急,”唐曼又敬了杯酒,“吃飯要緊。”
兩個人喝酒,一男一女,換成別人唐曼還真不敢,但鄭總不一樣,鄭總出了名的怕老婆從不敢拈花惹草。
鄭總大概非常享受被女人崇拜的感覺,這一下就開了話匣子,“要我說小唐啊,你何必這麼辛苦工作呢,跟個好男人要什麼有什麼,不比天天辛辛苦苦上班的好。女人嘛,到底還是要找個好人家相夫教子。就說施總,她要不是那麼要強,比濮總還強那麼一頭,怎麼會出這麼多事兒?”他一直以為唐曼跟濮元思有一腿,便自以為撮合了一樁好姻緣,對唐曼說話也不免輕佻,“要是她像你這樣,肯服軟又識時務,那得多——嘿嘿,你說是吧?”
唐曼聽得直犯惡心,卻還得忍著情緒陪笑,“鄭總說的是,聽說您也是十分愛護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