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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床頭,單均昊睜開雙眼,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趴在床頭睡著了。看著葉天瑜安詳的笑容,好像做了一個甜美的夢,他真想伸手捏捏眼前這張微笑的臉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慶幸她沒有比自己早醒,拿起衣服,輕輕的溜了出去,只是他不知道剛剛有雙眼睛已經盯著自己看了好半天,好像隔了幾個世紀後重逢的戀人。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而對於葉天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珍貴。她忙碌於單均昊的周圍,會議、報告、洽談,然後時不時的被當作女傭幫他去買咖啡,每次她都習慣的買三合一咖啡,然後被單均昊罵得狗血淋頭,說她不是智障就是腦子單細胞,然後她就又憤憤的跑去換回一杯黑咖啡,總是不忘蹂躪一下總經理室的大門……
可是我們的單總經理也八成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麼會在領教了葉天瑜這樣的天兵後,還是硬要這個單細胞生物幫他跑腿呢?好像就是想看到她每次被自己氣得咬牙切齒直蹬腿的可愛模樣,然後每每讓狂笑的激動憋的快得內傷了,卻不得不維持著一貫的威儀和嚴肅……
也許吧,他們似乎都在盡力維持著一種平衡,生怕這種平衡被打破的那天對方就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如果可以,就讓他們享受這份打打鬧鬧的幸福吧。
有時候葉天瑜會問自己,要不要像電視裡面的女主角那樣,得知自己即將離開這個世界,就遠遠的躲開自己的愛人。
雖然,每次看完如此悽美的愛情故事,她都會哭的像個淚人,久久沉迷於不可逆轉的命運嘲弄和殘酷中,好像自己親身經歷了那些刻骨銘心的愛戀,可是當這一切真切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她總算明白那些逃避的人是多麼的傻,而她絕不會在生命的盡頭在單均昊的世界銷聲匿跡。
有時候她又會問自己,要不要把自己的病情告訴他,可是又覺得好像自己沒有告訴他的資格,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身份去告訴他。他和她,一對失憶的戀人。原來,冥冥之中,他們的人生軌跡已經錯開,所以,她的出軌應該不會把他的軌跡打亂了吧?
如果告訴他,她相信他會不惜一切的救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他一定會救自己,但她不要他的憐憫。如果他不愛她,那麼她是否得病就與他無關,如果他愛她,那麼告訴他只會讓他痛苦。她不希望在自己最後的日子裡看到他痛苦,至少不希望親眼看到。
也許,有一天,他會發現她的病情,他會悲痛,但卻改變不了她要離開的事實;也許,直到自己離開了,他也不會知道,那也無妨,就當自己只是他人生中的匆匆過客。
有時候,單均昊也會問自己,為什麼自己不攬住葉天瑜,告訴她自己有多麼愛她。可是,他總覺得自己和她之間還隔著一個人——茼蒿,這個似乎是聯絡著他和她唯一的線,卻同時也是自己唯一的敵人。他要證明自己比茼蒿更愛眼前的這個女人,更要讓她明白,單均昊就是單均昊,不需要茼蒿的記憶一樣可以愛她愛到天昏地暗。
單家
“媽,子騫說他今晚想帶一位朋友回來吃飯。”芸熙用肘子頂了頂身邊的徐子騫,示意他接下自己的話夾。
“哦……對……那個……伯母,是我的一個朋友……”徐子騫不斷的朝範芸熙眨眼,好像在責備她她把事情都推倒自己身上。而範芸熙也不甘示弱,朝他丟擲一個旗開得勝的微笑,好像在說:別指望我會幫你!
“那個……伯母,我那個朋友叫葉……葉小瑜”徐子騫結結巴巴的說。
“子騫,不就是帶個朋友回來吃飯麼,伯母當然歡迎,你用不著解釋,我叫林嫂特別準備幾樣菜就是了。葉小瑜!好像在哪裡聽過?”江採月看著徐子騫扭扭捏捏的樣子正納悶。
“葉小瑜麼!同名的人很多!那伯母,我和芸熙就把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