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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呆了這麼久,手段何其毒辣,哪個囚犯進來不是哭天喊地的求饒,江小樓這樣嬌滴滴的女子不消半個時辰就能讓她老老實實的——但他太明白了,紫衣侯如果要殺一個人早已經直接殺了,將這丫頭送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讓她臣服,如果真的死在這裡可不好辦,更重要的是,她和紫衣侯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還沒辦法摸清楚。
主審官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江小樓,佳人似蓮,雅緻清麗,給整個黯淡的囚室增添了一抹亮色。
優雅,安靜,鎮定,這樣的女子顯得那樣與眾不同。
這是什麼地方,她這樣不畏!
還是她真的如此愚笨,竟意識不到自己身處何處?
主審官眉頭打結。
“要打就打,最好往死裡打,千萬別給我留著一口氣,順便告訴蕭冠雪,人畜不同道,不成就是不成,我寧死也不會向他屈服!”江小樓故意將話說得語焉不詳,叫人疑竇叢生。
主審官思來想去越發不對,這年輕女子如此美貌,個性又囂張,莫非她和紫衣侯有特殊的關係?還有她口口聲聲不成,難道侯爺是要逼著她就犯?可侯爺何等身份,想要多少女人都使得,怎麼會獨對她另眼看待。再者,侯府自有地牢囚室,侯爺為什麼要把人送到這裡來?她說什麼刑罰都受過,莫非紫衣侯就是沒辦法了才把這個燙手山芋塞過來叫他收拾?想起那護衛曾經關照過,絕不許把人弄死,他想的腦袋打結,身上燥熱,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於是他只能惡狠狠地瞪了江小樓一眼,吩咐身邊衙差幾句,隨後那人便快步出去了。
不多時,江小樓聽到門後的鐵門咔嚓一下,發出輕輕的脆響,她意識到,外面有人來了。衙差果然進來,向主審官耳語幾句,主審面色大變,眉頭抖動了一下,才冷冷地向著江小樓道:“你父親和大哥犯下的是謀逆罪,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父親和大哥犯了謀逆罪?江小樓現在明白什麼叫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了,父兄一樣都只對賺錢經商感興趣,從來不會參與到政治中去,可現在這些人竟然隨隨便便給他們栽贓了一個罪名。謀逆?何其可笑!
“大人,江家不過普通商戶,哪裡來膽量謀反?我父親和大哥都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從無半點謀逆之舉,您若是有證據,大可以把我一起抄斬,但若是沒有證據,就別妄想從我嘴巴里套什麼證據,因為這個罪名根本是子虛烏有!”
“當然有證據!你大哥就是交代了謀反之事,我們才會將他處死。至於你……既然是謀逆犯的家人,當然也是知情的,你老老實實把你父兄謀反的過程詳細說出來,我會看在你是弱質女流的份上讓你少吃點苦頭!”主審官疾言厲色。
“我已經說過,江家上上下下都是普通的生意人,我不會交代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江小樓冷冷地道。
“你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我的耐心很有限,恐怕等不了多久!”主審官的神色變得猙獰,一字一句地喝問。
“大人,即便江家真的有人謀反,也要有人證物證,沒有的話,哪怕你關我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也偽造不出證據來!”江小樓神色難以抑制的出現一絲嘲諷。
“在這個監獄庾斃者,每年不下一二千人,你的身體別說熬上十年,恐怕十天都熬不下去。你可好好想清楚了,若是願意交代清楚,我可以讓人將你移到現監中去,縱然是死,也死得快活點!”
這監獄之中,所有的犯人便溺、飲食、睡覺全在裡面。冬天寒冷刺骨,夏天炎熱潮溼,很少有不生病的,而且監獄夜裡又不開鎖,常常有人半夜死了,活人還得繼續聞著死氣睡覺,根本不能迴避,因此受瘟疫傳染的人很多。如果身體強壯、精力旺盛,或者還能活得長點,像江小樓這樣的身體狀況,只怕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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