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輝煌的宮殿,他就坐在王座的旁邊,無數衣著古怪的人對他行禮,說著他聽不懂的話,他以前就無數次夢見這樣的場景,當初他把這些夢告訴媽媽的時候,媽媽把他抱起來,“這一定是亞修的前世,我親愛的亞修前世一定是哪個王國的王子!”
有時候他還會夢到自己變成會飛的金色鬃毛的馬,頭上有一根角——媽媽說那是獨角獸,一種很純潔的動物,然後媽媽會親他,說“亞修真是我純潔的寶貝”。
“不離御前,
不違詔命 ,
誓約忠誠。”
他最先會說的話,不是爸爸媽媽,而是一種誰也沒聽過的語言,他的父母以為他是牙牙學語時的無意義語言,但是奇怪的是,他記得這句話的意思,即使他不明白夢中那些穿的像少數民族的人到底對他說什麼,他也知道,這句話意味著最深刻的承諾。那不是透過耳朵,而是靈魂的感覺。
多少人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和千千萬萬人一樣在流星街土生土長,生於此地死於此地,沒有任何外邊的人會為他們皺一下眉頭。
“我沒有辦法離開這裡的,因為我沒有信心在別的地方生存。”這是大多數流星街人的生活狀態。
亞修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裡,也許可以說,自己不屬於任何地方。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感覺,但確實存在。
紡織廠的5年,除了手指靈活了些,亞修並不覺得每天的日子有什麼不同,當然,在他即將邁入13歲的時候,一件要命的事情發生了——他逐漸看不清東西了。
他思索了一段時間,並沒有太久,沒用的人會有什麼下場他比誰都清楚,他第一次認真的洗臉,疏理好頭髮,去見自己的工頭。
“我想去西街。”
他是天生的娃娃臉,笑起來還有酒窩,金髮碧眼的小美人,13歲,因為飲食並不好,略顯清矍,但是仍能看出他姣好的面容。
西街,是風化區,為了活下去,他必須有一技之長——他最有資本的,是他年輕的身體。
他的第一位客人,據說頗有來頭,是元老會的長老。雖然經過事先的培訓,但亞修還是童男,幸好對方的經驗相當豐富的樣子,對了,他說自己叫雷弗——雷弗 布朗。亞修是廠裡少數識字的孩子,他曾經撿到了工頭丟棄的書,破破爛爛的封面上似乎就印著這個人的名字——他是個作家嗎?那本書爛的只能看到幾張殘缺的插圖,或者他是個畫家?
亞修咬著牙,他不能光讓客人主動,他的觸控溫柔而靈巧,面板如鮮花般綻放,如清泉般流淌。他想微笑,但是嘴角卻怎麼也揚不起來。
雷弗微笑著吻著僵硬的亞修,慢慢脫去衣服,像撥開精裝巧克力的包裝紙,亞修青澀的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彷彿被擾亂磁極的指南針,又彷彿汪洋中被暴風雨席捲的扁舟……當他□的時候,終於沒用的蜷縮身體大哭。
他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到頭來卻無法承受。他羞愧的感到自己越來越恐懼。
“你是好人家的孩子,”雷弗用被子把他裹住,“我對 強 暴 可沒有興趣。”
亞修覺得自己笨拙又冰冷,“請繼續。”
“做不做那有什麼關係,”他輕描淡寫地說,“反正我今天沒心情碰你。”
“請——請快一點。”
雷弗凝視金髮碧眼的孩子,揚起嘴角,露出潔白整潔的牙齒。微笑著。“孩子,你明明不喜歡屈居人下的。”
“先生,如果不自欺欺人的話,我怎麼才能活下去。”
“可惜了,前幾年我已經撿了個紅髮小鬼當徒弟了,所以沒辦法收留你了。”雷弗•; 布朗真的覺得眼前這個金髮碧眼的孩子是個可造之材,不過他一向認為徒弟只收一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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