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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力氣太大還是他過度吃驚,差點把他拉倒在地上。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這個醫院的院長,而我只記得他的那副金絲眼鏡和秀氣有禮的聲音。
我楞了一下,突然醒悟自己的行為太沖動,立馬放開他,“不好意思,我太震驚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什麼也不用說。”他看起來就是個領導者,慣於發號施令的那種,“手術檯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會盡最大可能搶救的。”
搶救?雖然他的語氣權威到不可辯駁,我還是竭力希望從中判斷出薩爾阿波羅到底怎麼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有沒有救?你告訴我他能活下來行不行?”我覺得自己的腦子開始痛了,薩爾阿波羅明明能在六年後活蹦亂跳啊,該不是我擾亂了歷史……
“過來。”他開口了。
“?”
他靠近我,支撐住我的身體,手在我的背後輕輕拍著。
“他沒事的,對吧?”我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抽沒了,我很害怕啊,怕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算一個勁告誡自己臨危不亂處變不驚也不頂用。
我的視線落到他的眼睛上,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想我能看到真相。
“我還不知道。”他說。“對不起,我很抱歉,對不起……”
他的聲音低沉而真摯。
醫者父母心,至少他是個很有責任感的醫生。
本應該匆忙做術前準備的手術室裡,白衣翩翩的石田龍弦把剛戴好的手套丟了一隻到地上,“浦原喜助,你可以出來了。”
石田龍弦和浦原喜助,前幾天剛在黑崎真咲的葬禮上見過面。
那天陰沉沉的天空灰濛濛的雲,讓人想到這個女人過世那天那場無盡的雨和陰霾。
幾乎讓人窒息的陰天。
“他們家是以黑崎真咲為中心運轉的,太陽一下子沒有了,衛星自然轉的不正常。”浦原喜助揉揉自己被砸的青黑的眼圈,嘟囔,“力氣還真大,搞不好什麼時候就能恢復死神力量。”
“被黑崎一心揍得?”石田龍弦點燃一根菸,慢聲慢氣的說。
除了黑崎一心偶然的電話請託“幫我在你們醫院留幾個床位”,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和浦原喜助也一樣,自從他拿著靈子弓箭“銀嶺弧雀”抵住浦原喜助的腦袋要他把蕪菁交出來之後。
“我問了一下真咲死亡的具體情況……”浦原喜助需要知道藍染的改造虛進行到什麼階段了。
他問了,他捱揍,他活該。
“你是真的有那麼蠢,還是我以前高估了你?”石田龍弦不出聲的笑著。“你的模樣簡直糟透了。”
“如果你真的夠聰明,就不會連男女都辨不清。”
氣氛有些僵。
這場葬禮其實來的並不只是他們。傍晚,在其他人都離開後,一向扎著雙辮子的雀斑女孩,把頭髮放了下來,穿上肅穆的黑衣,在自己前任隊長的墳前放上一束百合。
“我討厭死神。”她說,眼皮微微顫動。
“指令來得太慢了,有時候,就是這樣來不及。”平子真子握著日市裡的手,他能感受到她惶急的紊亂的心跳,他以前聽到的任何聲音都無法和它相比。
她很瘦,一直都很瘦,指骨似乎要從面板裡刺出來。
這些年他們假面軍團過的並不容易,真子想,總有一天,他要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
他的手握的更緊了些:“我們只能做自己能做的。”
愛到一定程度,才會行動;恨到一定程度,才會行動。
他多想和她繼續在真央靈術院學習,多當幾年孩子,最好一直當下去。
但是現在,日市裡不再是他的同學了,他們是同伴,圍著一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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