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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弦過年的時候有寄來卡片,咱們是不是也要……”一心徵詢妻子的意見。
“別理他。”真咲毫不猶豫地說。
診所開業多蒙他關照,但是隻要想到蕪菁,真咲就氣不打一處來。
父親是同學,而石田雨龍和黑崎一護儘管是同年生卻從來沒有任何交集,主要還是由於真咲依然在記恨——女人是很小心眼的,不管是死神還是王族護衛隊成員,身為女人,記得別人的壞處就是天性。
“那浦原……”一心瞅一眼老婆大人的臉色,像小學生一樣舉起手,“我保證沒和他有任何聯絡!”
“一心——”真咲握住丈夫的手,“那種腦子有問題的傢伙,咱們不用理的。”
比起石田,作為母親真咲更擔心大兒子:
小孩子常常會說毫無意義荒誕不經的話——
“媽媽,那個渾身是血的姐姐好可怕。”
真咲差一點就心煩意亂為了大兒子向浦原喜助低頭,甚至考慮配上特殊眼鏡杜絕“見鬼現象”。
黑崎一護,自記事以來就擁有看得見,摸得著,可以自由交流的超A級別的靈媒體質——王族護衛隊隊長有這種兒子不奇怪,問題是真咲更喜歡一個博士或者博士後兒子,而不是一個咬被角說“媽媽,今晚和我睡好不好?那個禿頭大叔只有半個腦袋,我害怕……”的兒子。後來生出來的夏梨和遊子,雖然靈力一個比一個弱,但是比起普通人還是強很多!
最後黑崎真咲接受現實了——當作看不見不就完了。
“乖,我就來陪你。”對著兒子,真咲的聲音甜蜜的就像草莓果凍,然後她那沒用的一心老公開始咬被角——“真咲,你不能有了兒子就不理我啊。”
因為是第一個兒子,就算是真咲也沒法子不嬌慣,得了,她就是對兒女狠不下心。只要看到可愛的一護還有夏梨還有遊子,真咲就會想真是太可愛太優秀了,不愧是我生的,變成笨蛋父母也沒關係,只要抱著他們,就好像抱著整個世界。
“一護,有的蝴蝶也許帶刺,但是那些刺並不是為你準備的。”真咲教育兒子。“要保護以後出生的弟妹哦。”
作為合格家庭主婦,她一直以契訶夫的《生活是美好的》鞭策自己:
(一)善於滿足現狀;(二)很高興地感到:〃事情原本可能更糟呢。”這是不難的:
要是有窮親戚上別墅來找你,那你不要臉色發白,而要喜洋洋地叫道:〃挺好,幸虧來的不是警察!〃 (如果浦原喜助膽敢不要臉的上門,就拿掃把直接轟出去)
要是你捱了一頓樺木棍子的打,那就該蹦蹦跳跳,叫道:“我多運氣,人家總算沒有拿帶刺的棒子打我!”(誰敢打我?一心那傢伙要是不識抬舉一樣趕出去)
要是你妻子對你變了心,那就該高興,多虧她背叛的是你,不是國家。 (一心敢出牆?切,他不要命了?)
……
總之黑崎真咲的家庭生活平淡而和諧,夫妻和睦閤家幸福。
假面軍團半臨時基地(因為買不起空調,他們過著候鳥般的遷徙生活)
猿沛日市裡飛天大踢腿,踢得當然還是平子真子——“生三個孩子了,隊長怎麼可能生三個孩子?”
她心目中威嚴高貴的曳舟桐生隊長,怎麼眨眼就成了三個孩子的媽?彷彿嘴裡飛進了個受驚的小麻雀,日市裡打死也不願接受現實。
“都好幾年了,日市裡,”真子心想鐵樹都該開花了,除了報復藍染咱們還可以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做啊,“你聽我說——”一定要表白,一定要清楚明確的表白,這麼遲鈍的女人,不說清楚,究竟還要蹉跎幾年?從“請你為我生個孩子吧”說起?
“喂,大家過來,真子有話說。”久南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