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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必須隨便抄起什麼武器教訓一下這個男人。我沒有勇氣和仙水忍打,但是其他的人格也許還可以拼一下。於是電光火石之間,我用斬魄刀的刀尖托起他的腮,“仙水難道想死嗎?”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就像黑夜裡迷路的孩子,而且沒有路燈,手上也沒有火把,還被掛上了滿身的陳年蜘蛛網,他面帶微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每個人都應該在天性裡既有陽光亦有陰影,但是他的微笑,只有陰影。
暗喃喃地說,“我以為你知道的。”
想死的,是仙水忍,也許可以加上這個暗。他很聰明,在知道自己身患絕症後,考慮這麼久,就得到這麼個笨蛋結論?
順其自然的死去,這是結論嗎?
暗良久的凝視,似乎在沉思,“唯一欠缺的,就是地點了。”
死亡的地點,魂歸之所。
在他的青春裡,傷害不斷,所以他決定最後的傷害,至少是自己對自己做;最後死去的地方,由自己決定。
我很想撞牆。
現在這個局面,我已經完全沒法設想自己怎麼在暗黑武術大會耀武揚威,下注贏錢;我深刻體會到:黃泉的財政大臣真是不好當啊,餘毒深遠。
我抱著腦袋,以一個非常頹廢的形象瞪著無神的雙眼,威信掃地的拉著伊爾密的袖子,“黃泉要來人界了,怎麼辦啊?”我的屋子裡有個隱形希特勒,隔壁住著一個顯性希特勒,而馬上一個比希特勒還希特勒的就要過來了!和黃泉通完電話,我就呈現大腦缺氧的狀態。
伊爾密倒是沒和我窩裡斗的意思,他用比我大得多的眼睛維持了更長時間的無神狀態,“你看著辦吧。”
“伊爾密。真的不是我的錯,上次他還說沒時間的,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我捂住嘴巴,奮筆疾書,然後拿給伊爾密看——“我們房間裡是不是有竊聽器?”
伊爾密搖頭。
“是不是魚虎在給咱們背後使壞?”我早就覺得魚虎道德敗壞,做事不可告人。
“魚虎做事很直接,如果真有不滿,早就把我們暗地裡宰了。”
我唉聲嘆氣,漫畫裡沒這一段啊,我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了,黃泉閒著沒事幹到人界幹什麼?難道是監察我的工作進度?還是太思念藏馬按耐不住?偶然的心血來潮異想天開?哪個混賬攛掇的?……我無法用閃閃發光的期待眼神迎接魔王陛下的降臨啊!黃泉又看不見,難道還要來觀察人界的國計民生以備將來侵略?
我不得不去找左京,只看到他和戶愚呂(兄)。
“戶愚呂(弟)去威脅小朋友了,”左京說道,“他要強迫那個靈界偵探再強一點。”
如果拒絕,現在死;如果弱,比賽中死。浦飯幽助作為主角也不容易——作為熱血漫畫男主初級階段,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比賽什麼時候開始?”我問左京。
“兩個月後。”
“地點?”
“首溢島。”
黃泉應該不會在人界呆上兩個月吧,兩個月剛趕上暑假,萬一他突發奇想想去看暗黑武術大會呢?我不缺乏想象力,我只希望黃泉別太有這種想象力。
“可以借我錢嗎?”我矜持的微笑,黃泉給的錢距離我要花出的還有一定的距離。
“其實我花錢的機會比掙錢的機會多,”左京放下手裡的煙,“不過我很樂意為你排憂解難。”
“我上司來了,能不能在城外租間合適的別墅?”我欲言又止,“他很特別,非常非常特別。不過房子要居家一點,別太離譜。”
左京點燃了另一根菸,“這好辦,”他說道,“不過,暗黑武術大會你沒有組隊參加的機會了——靈界會對你名單上的某個名字提出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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