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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他也受了重傷,襲擊他們的人太強太強,化神後期在面對超越半仙的存在時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
瀕死的女子就那麼被一股子力量攝中,在空中挖了心髒,抽取了所有血液, 砍掉了九條尾巴。
一口氣奪走了她九條命。
闕玉忽而便覺得心口疼的厲害,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塊肉一般,眼中也不受控制整個染上濕意。
時隔千年,他尚且如此,更何況那時親眼瞧見的男子。他嘶吼一聲,眼中流出血淚來,根本不顧自己的性命,直衝上前要去那人拼命,然而修為相差實在太大太大,他的力量輕而易舉被卸,甚至被削掉了一條胳膊。
他捂著傷口,還要追那男子,妄圖奪回屬於女子的心髒和九條命,那人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又斷了他一條腿,將他擊的經脈寸斷,內府震動。
他渾身是血,到處都是傷,嚴重到站不起來,追不得那人,只能被迫躺在血汙裡,懊惱地一拳擊在地上,往日高高在上的人就那麼將頭埋在泥裡哭泣。
「真沒用。」
闕玉揚起白淨的下巴,朝天上看。
「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
啪!
還是有什麼順著眼角滑落,不受他控制。
「往日對著自己兒子那麼厲害,這會兒怎麼不強勢了?」
地上的人像死了一樣,保持那麼姿勢一動不動,一直到許久許久,日晝接連替換,三天後被路過的人發現,看他這幅慘樣什麼都做不了,便乾脆賣給乞丐幫派,擱在街邊乞討。
「真慘。」
一晃便是千年過去,那男子又來了,躺在曾經女子沉睡過的地方,一歇息便是兩天,直到後來感受到後面有別人的氣息追來,才進了濟世小世界。
幾乎他前腳離開,後腳有人跟來,是極寒之主和另外兩個化神巔峰。
在他面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極寒之主來到這裡連個屁都不敢放,只偷偷的隱藏在暗處,觀裡頭的動靜。
後來出了他的事,極寒之主先是送了誅仙陣,結果沒拿下他和玄朱,後來乾脆親臨。
他走時附近還是沒有聲響,又過了一陣子,闕玉捕捉到一道飛出的罡氣,帶著屬於他爹的氣息和色彩,像一道流星,驀地從濟世小世界劃出。
他被人用大神通擊落,那人追在後頭,給了他致命一擊。
闕玉手一顫,夾在指尖的扇子掉落,砸進染了血的泥水裡。
他沒有去撿,閉上眼,忽而笑了。
笑聲古怪又滄桑,還含了些悲涼。
「真笨,明知自己不敵還要過來。」
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過,如果再見到父親,他肯定要打倒那人,然後好好的諷刺他,嘲笑他一頓。
現在罵是罵了,竟一點快意都沒有。
「這麼笨,我娘是怎麼看上他的?」
他回頭,望著林中深處,瞳子裡是翻江倒海的恨意。
「你說呢?」
那裡藏了一個人,雖斂了周身氣息,但他狐族鼻子最是靈敏,剛來他便嗅到了味道,況且那股子殺氣,洩的太多,根本瞞不住。
闕玉矮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扇子,指著那林中之人,冷笑問:「是不是上次叫你嘗到了甜頭,所以這次又偷偷摸摸地接近想偷襲我?」
當年他娘修為才後期,放在外面也是絕無敵手的,即便碰上一界之主亦能逃脫,偏她遇到的是濟世一族,還是偷襲,在她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直接將她打傷,叫她連反抗都做不到。
彼時她還沒有完全長開,算年輕一代,像一顆蔥鬱的大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