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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的想他素日【疏兒】孝順;平一輩的,想他平日和睦【何麼】親密,下一輩的想他素日【疏兒】慈【馳】愛,以及家中僕從老小想他素日憐貧惜賤【疏兒令貧悉賤】慈老【痴迷黃老之術】愛幼之【遊止】恩,莫【貓】不悲嚎【耗】痛哭者。
(寶玉)如今從夢中聽見說秦氏死了,連忙翻身爬起來,只覺心中似戮【絕】了一刀【盜】的不忍【認】,哇的一聲,直奔出一口血【謝】來。襲人等慌慌忙忙上來搊扶【祝福】,問是怎麼樣,又要回賈母來請大夫。寶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這是急【嫉】火攻心,血【寫】不歸經。”…忙忙奔至停靈之室,痛【同】哭一番【義反】。然後見過尤氏。誰知尤氏正犯了胃疼舊疾【味同酒雞,喻高興】,睡在床上。
然後停靈於會芳【謊】園中,靈前另有五十眾高僧【無四眾高升】、五十眾高道【無四眾告禱】,對壇按七【棄】作好事【耗死】。那賈敬聞得長孫媳婦死了,因自為早晚就要【杳】飛昇【會神】…因忽又聽得秦氏之丫鬟名喚瑞珠者,見秦氏死了,他也觸柱【朝主】而亡【望】。此事【死】可罕【汗】,。。。賈珍遂以孫女之禮【剩餘之力】殮殯,一併停靈於會芳園中之登仙閣【只等仙過】。小丫鬟名寶珠者,因見秦氏身無所【索】出,乃甘心願為義女【縊汝】,誓任摔喪駕靈【甩喪加罵靈】之任…靈牌疏上皆寫:防護內廷紫禁道御前侍衛龍禁尉。【喚府內聽知,今倒御,前時威龍,今委。】對面高起著宣壇【閒談】,僧道對壇榜文【謗文】,榜上大書:世襲寧國公冢孫婦、防護內廷御前侍衛龍禁尉賈門秦氏恭人之喪。【史寫寧國公,眾生福,喚府內聽語:前時威龍,今委家門,青史供人之賞】。
由於篇幅所限,無須我列舉書中更多例子,證明秦可卿的原型即雍正。只因關於上述“樹倒猢猻散”的那句批語,是迄今紅學界爭論不休的問題,那句批語至關重要,關係到《紅樓夢》準確成書時間。這句批語有些特別,它有一個確指的時間概念,就是“屈指三十五年矣”,前面那句“樹倒猢猻散”卻是曹寅經常說的一句口頭禪,若能確定曹寅說那句話的年份,再後推三十五年,批語的時間即可敲定,可惜偏偏這條批語既無批書人落款,又未標明干支紀年。似乎作者早有預料,如果如實標明,後人必能判斷出秦可卿影射誰,故經曹寅審定,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曹寅說的那句話,幸好有人作了筆記。清代施瑮著《隋村先生遺集》卷六《病中雜賦》詩有“廿年樹倒西堂閉。”自注雲:“曹楝亭公(寅)時拈佛語,對坐客雲:‘樹倒猢猻散。’今憶斯言,車輪腹轉。”這條史料告訴我們,曹寅是在某日拈佛語時對坐客所言,時間系特指。先不考慮施瑮何年在他的文集中記入這段話,他說的“廿年樹倒西堂閉”,“廿年”絕對是指曹家被抄家的那年,即雍正六年(1728年),以這年作參照,前推二十年,就是1708年,再從1708年後推三十五年,就是乾隆八年(1743年)前後。包括此條在內的大量批語,都是這一年下的,這年離雍正死,和曹寅三評《石頭記》只隔七八年,由曹顒主筆補入“秦可卿死封龍禁尉”並下評語,於情於理才說得過去。
按此批的語氣,批書人系畸笏叟所加無疑。那麼,畸笏在壬午年(1762)還在署名批書,就值得懷疑了。曹顒生於1689年,至壬午年已是七十三歲高齡,不是說他不能批書,問題是《石頭記》在乾隆十九年(1754年)或者更早已經有抄本在流傳,他批的是什麼呢?這就應正了我前文闡明過的觀點,他有意將批書時間後推了二十年。1743年到1762年,正好二十年。從上文提到的密信看,“秦可卿死封龍禁尉”寫於雍正被害後不久,若二十多年後再作評語,是不大可能的,畸笏叟也不能預測自己能活到古稀之年。
第五回描寫可卿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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