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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其實的“旗官”,所以曹寅以諧音“琪官”命名。拆“琪”字的“其王”,諧音“七王”,也是指他 。此人有殘疾,為人“敬謹小心,安分守己”,足見忠厚,故曹寅又稱他“忠順王爺”。讀過我全部章節的讀者回憶一下,在四十一回寶玉不是將《紅樓夢》送給劉姥姥了嗎?這個劉姥姥就是七王爺胤佑。曹寅在這裡是以分身法寫同一件事。
值得一提的是,現存脂蒙本《紅樓夢》,第七十一回回末總評一頁的背面有“柒爺王爺”之草書,後來刻印時稱“清某王府舊藏本”,簡稱王府本或府本。這就是康熙當年流失到胤佑手中的那個本子。後文我還要談到這件事的詳細經過。
蔣玉菡:曹寅給琪官另起此名,本屬多餘,可見另有深意。這裡指的就是《紅樓夢》這本書而不是指人名。它的諧音是“講愚酣”,而紅樓夢又諧音“哄魯夢”,二者恰好配成一聯。“蔣玉菡”的“菡”通“函”,本來指書,劉心武先生也認為指匣子裝的一宗秘密,但他沒有考證出到底指何物。其實它就指《紅樓夢》原稿,這個稿本里面,有八百多條曹寅的前期批語,是後來其它版本所沒有的,所以曹寅非常痛惜。
玉玦扇墜:諧音“玉缺散墜”,隱喻將《紅樓夢》散失民間,使之成為“缺玉”,不成“全璧”。松花漢巾:諧音“續話漢經”,指《紅樓夢》後四十回,本為襲人之物。“花襲人”即“寫話人”,襲人與寶釵同庚,本為一人二身,所以“續話漢經”指曹顒所作的《紅樓夢》後四十回,卻被康熙贈送給七王子胤佑了。而琪官身份是“演戲的”,諧音“寅寫的”,乃指《石頭記》作者系曹寅。開始讀《紅樓夢》,我把“蔣玉菡”理解為“曹將入漢”,曾疑惑作者將“汗巾”故意寫成“漢巾”,以為是曹寅宣稱擺脫包衣身份,讓曹姓入漢籍,永遠與胡人劃清界線的意念表達,不妥,他的祖先本來就是漢人。
茜香國諧音“欠餉國”,指作書地點及緣由,因康熙逼所欠餉銀,曹寅無財以補而著書。大紅漢巾諧音“大紅漢經”,指堪稱漢文經典的這部大書《紅樓夢》。它首先存放在女國王(指納爾蘇王妃,曹寅之女)家裡,後由北靜王(福彭,納爾蘇之子)贈送給胤佑。後來胤佑借給康熙閱讀,不久忠順府派人來索書,曹寅父子才知道此事,於是寶玉捱了賈政一頓暴打。這是曹寅藝術化的一個情節。
這裡面寫《紅樓夢》借來借去,具體經過不太十分清楚,但基本線索還是明朗的,即曹寅將書留存了一套交女兒曹佳保管,而外甥福彭不懂事,借給胤佑看,最後胤佑洩露給康熙,康熙得到全本,就將曹寅最初寫的《石頭記》殘稿(後來的甲戌本)三回(三塊舊帕子),又還給曹寅,曹寅便不放心,鬱鬱不樂,又打發曹顒去探虛實,設法將全本要回來,所以有寶釵送藥一節,後黛玉有親自去了一回,見鳳姐突然而至,她驚慌而逃,曹寅害怕胤禟知道知道書的事,所以只好與康熙中斷談話。這些一向令讀者不解的細節,均可作出解釋。
早期《紅樓夢》之所以不避康熙諱名,原因有二,一是康熙與曹寅關係密切,非同一般,且當時君臣關係早已淡化,無須避諱。二是康熙自己參與其中,雖看不懂其中隱藏史筆,但對曹寅文采讚賞有加,並硃筆點評。對此,曹寅可以大膽放心,他深信:萬萬人之上的皇帝都看不懂此書,後世更無人勘破機關。當然,這取決於當朝皇帝對漢文化的態度,我認為《紅樓夢》在乾隆十五年前沒有遭禁,原因之一是這本書首先從他的皇叔府中露面。乾隆十六年,乾隆大興文字獄時,民間抄本已勢不可擋,他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然,沒有人看懂這本書,是《紅樓夢》得以傳世的根本原因。
三十四回前有一條蒙總批,也可作為上述分析的參考。批雲:兩條素怡,一片真心,三首新詩,萬行珠淚。此十六字隱藏這樣一句話:【累諸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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