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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那忘恩負義的丫頭了。”對於幾乎被他視為親女兒的花輕願,竟然這樣傷害女兒,宮濤略只要一想起來還是很氣。
但氣是一回事,可終歸還算是朝夕相處了許多日子,有了感情。
所以宮濤略也不想太過為難她,於是他跟娘子商量過了,就先讓她在柴房裡多反省些日子,一旦清靈嫁進了君家,就將她驅離杭州,永世不得回來也就罷了。
“爹!”下意識地,一聽到有人批評花輕願,她就忍不住地板起了臉。
被那白眼掃得很是冤枉,可是宮濤略仍是軟著聲,對著她說:“爹沒對她怎樣,只不過讓她待在柴房裡反省,等時候到了就會放她出來,只不過這宮家是不可能讓她再待下去了。”
柴房,那不是挺破舊的屋子嗎?在這麼冷的天……
宮清靈光用想的,就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她立時想開口替花輕願求情,可是卻被她爹阻止。
“你別心軟,別想替她求情,倘若她今天招惹別的男人也就算了,偏偏她痴心妄想的去找上了少恩,現在東窗事發,讓她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爹這已經算是從輕發落了。”
爹親向來對她百依百順,可這次瞧他的模樣似乎是鐵了心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眼下受點小苦或許無所謂。
可輕願的清白已經給了君少恩,若是他又娶了自己,那輕願該怎麼辦呢?
更深露重,原該安穩地躺在被窩裡頭的宮清靈卻硬是睡不著。
因為稍早晚膳時,君家老夫人因見孫子久久沒回訊息,怕是兩家婚事生變,竟突然親自登門拜訪,當她聽到孫子已提親後,高興得闔不攏嘴,跟宮家兩老熱烈的討論起親事的籌備工作。
這情景讓她更浮躁,帶著一肚子的心煩起身下床,腳步輕輕地踱啊踱的,莫名其妙的就踱到了迎賓閣附近。
她仰首,原想瞧瞧君少恩所住的廂房熄燈了沒,可纖細的頸項卻彷佛有著自己的意識一般,硬生生將眸子轉到了刑蔚中所住的屋子。
即使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但她的腦海卻泛起了一張曾經令她氣到咬牙切齒的俊挺臉龐。
其實,說實在的,君大哥或許很俊,但若平心而論,刑蔚中似乎也是不遑多讓,只不過他的個性從小到大都教人無法領教。
更別說相較於君少恩,他總是給人一種凡事都不在乎的態度。
但他是真的不在乎嗎?
想起了昨日的一切,她的心裡浮現了這樣的疑問。
若是他真的不在乎,又怎會“特地”跑到她的院落,“特地”拉著她去騎馬,雖然說,他口口聲聲嚷著自己只不過一時善心大發,受不了她那要死不活的模樣。
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些看似難聽的話語裡其實多少藏著一份關心,否則他不必這般的大費周章。
對他的觀感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宮清靈雖然不懂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了,可心中對他的厭惡似乎一下子就消失無蹤了。
“你在這兒發什麼愣啊?”
就在她的腦袋瓜子努力運轉之際,樹梢之上突然傳來了一個粗裡粗氣的聲音,結結實實地讓她嚇了好大一跳。
張著小嘴兒,她仰頭向上望,當刑蔚中那張臉龐映入她的眼時,原本受驚嚇的心卻又突然平復了下來。
“你怎麼在那兒?”頭一次,她沒有因為驚嚇而怒氣騰騰地瞪他、罵他,反而好聲好氣的朝他問道。
詫異於宮清靈那和善的態度,畢竟那是打小到大,他幾乎不曾感受過的,於是他也沒刻意裝做沒聽到她的問題,簡單地答道:“瞧瞧風景、看看星星。”
爬那麼高看風景,不怕摔下來嗎?
心中雖然有著這樣的疑問,但她卻忍不住好奇的問:“上頭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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