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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好過分!”段星雲垂下眼,可憐巴巴的說,“好過分啊。”
“我帶點少林寺的饅頭回去,西域沒有賣。”桑蘭一步不停,顧自的說。
“真過分…
“好過分啊…”段星雲看著絕塵而去的馬和人,開始計算自己花掉的錢。吃午飯是一兩二是文,喝茶的時候是桑蘭付的錢,饅頭一個三文,總共是六個,不過麥芽糖和麻花也是桑蘭付的。今天總共拿了兩兩銀子準備用,還剩下十七文,還好,在預算內,還能吃晚飯。
桑蘭,恐怕又要很久才會來的吧。
心情很HI,很想做一點激動的事情,透著淡淡粉色的素羅衣裙,長及曳地的絲制腰帶,碎珠的髮簪,粉色的面紗,只有華麗的流蘇,在袖口、腰間垂下,襯出那一室輝煌。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彈硃紅色的窗/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天微微亮你輕聲的嘆/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清越的琴聲婉轉流亮如碧波盪漾、輕雲出岫。一個旋舞已見場上人的目光,
清河王立在庭中,執一紫笛在唇邊悠悠然吹奏,漫天紫色細碎蘿花之下,雪蘿的花瓣紛紛揚揚,漫成芳香的雲海無涯。
曾經很好奇電視上的人如何一邊起舞一邊撫琴,其實很簡單,腳下是凌波微步的路子,手上的玉琴晶瑩剔透,周遭的人都成了一圈圈白影,一切都漸漸低緩了下去,若有似無。
桑蘭,我終是不敢告訴你,在這具身體裡的,是如何的靈魂。
新浴方畢,鬆鬆的挽了頭髮,猶自滴著水珠,媽媽就捧了東西進來,上好的錦緞,五光十色。媽媽笑的花枝亂顫的,“姑娘琴彈的好,舞的也好,這不,都是幾個公子哥兒送的,還指望著姑娘再去跳上一回呢。”
“不過是就塊絲綢就想我跳舞給他們看?”段星雲翻了翻那幾匹布料,暈,敢情古代的審美觀就這樣的,亮麗的要死,鮮豔的要死,當燈籠照啊。
“哪裡。”媽媽笑的愈發燦爛,另外叫小丫頭捧了描金的木匣子,“一個北方的大富商,喏,就望這姑娘能見他一面呢。”
一對鎏金掐絲點翠轉珠鳳步搖,在匣子裡暗自璀璨,珍珠的串子頂上是幽幽的綠光。一瞄就知道是名家出品,與眾不同。價格也是很昂貴的。
不同的禮物一樣一樣拿出來,宋朝雖然軍事薄弱,但是相當多的財富累積在民間。
為什麼可以用這麼多名貴的東西來尋一個舞姬的笑,卻不能用它們來為人民為國家做一點事情呢?段星雲歪著頭用手指翻揀著那些漂亮的首飾和錦緞。當花魁就是好啊,掙的錢好多,段星風當年見那個什麼什麼一面扔了一千兩黃金讓段星雲記憶猶新,現在想來真的是很浪費的。
其實古代金銀很耐花,一個普通人家一年基本上就是十兩銀子的花頭,那來的書上電視上動不動就是幾千兩幾萬兩的,幸好出生好,不然早白眼了。
後來打聽了一下,媽的,一個普通的花魁一夜也就是十兩二十兩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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