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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quitita!”
為什麼一下車就會看到這種男人啊?玄夭止住抽搐的嘴角,看向身邊同樣臉色有些難看的渡邊麻友。
“啊,是歌磨桑啊。”渡邊麻友深吸了一口氣,安撫了一下自己被嚇到的心。再來幾次老孃的心臟都要嚇出毛病來了!
“我……”
“我們還是先走吧,時間快到了。”上川雅子打斷了歌磨的話,拉著玄夭和麻友就走。
“呼……終於甩掉他了。”見歌磨沒有追上來,上川雅子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他……”玄夭一臉莫名其妙。
“這個歌磨,見到好看的女生就會上前搭訕,剛剛看他的樣子,很明顯就是看上麻友友了,怎麼可以被他得逞呢?”上川雅子說的義憤填膺。 “呃……啊哈,啊哈哈,我們還是快去後臺吧。”渡邊麻友尷尬地轉移了話題。
“啊,是啊,好久沒有聽到夭殿的歌了,這次我可以好好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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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工作下來,回到公寓,玄夭某個看到了本來昏迷的人正拖著虛弱的身體一臉戒備地看著黑蒂斯。
“這是……怎麼了?”玄夭倚在牆上看著倆個人,一個一臉溫和的微笑端著一杯牛奶,一個靠在床上蒼白的臉上滿是戒備。
“主人,你回來了。”
“嗯,我要吃宵夜。”
“好的,我這就去準備。”
黑蒂斯離開時,還體貼地關上了門。
“怎麼,你對待救命恩人就是這種態度?”玄夭沒有理會宮崎耀司的戒備,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床邊。
“是你?”這個聲音,不就是自己昏迷前聽到的嗎?
宮崎耀司打量著坐在床邊的少年,一身簡單的白色休閒服,只在上衣的下襬繡有兩朵黑彼岸花,一黑一銀;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三個,露出一條黑色的彼岸花掛飾以及精緻的鎖骨;銀色的長髮鬆鬆地紮了起來,有幾縷搭在了脖子上;凌亂的劉海下,是一雙紅色的水眸,不經意間閃過幾絲金色的光芒;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使得整個人都帶上了幾分誘惑。
“不然你以為是誰?伊藤忍嗎?” “你要對忍做什麼?”一聽到伊藤忍的名字,宮崎耀司條件反射地想要坐起來,卻忘了自己還是個傷病員,結果直直地倒向了一邊。
“小心!”
玄夭迅速地抱住了宮崎耀司,在檢查完他沒有傷上加傷之後,開始毒舌起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當伊藤忍是個寶喜歡他嗎?就他那種分不清好壞,狂妄自大,滿腦子太陽光的白痴,你送給我我都嫌汙染我的眼睛!你要為他找死也死到外面去,不要死在我這裡,你知不知道死人是很晦氣的啊!我好好的房子住著,我可不想因為你而搬家!”
雖然嘴裡罵的很毒,但玄夭還是小心地扶著宮崎耀司躺好。
宮崎耀司任由少年幫自己躺好,眼中帶著一絲笑意。雖然嘴邊狠毒,但是個很細心溫柔的人呢,不過也很彆扭啊。
“喂,你怎麼了?”
看到宮崎耀司沒有反應,玄夭有些擔心,畢竟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別真出什麼事了,還是叫黑蒂斯看看吧。
“我沒事,不用擔心。”宮崎耀司拉住少年起身離開的手說道。
“誰……誰擔心你了!”
看到宮崎耀司的笑容,玄夭突然感覺很溫暖,那個伊藤忍實在是個睜眼瞎,明明宮崎耀司就可以給他溫暖,他非要找什麼太陽光,熱死他!
“抱歉,剛剛只是一時的習慣,我已經不再愛忍了。”不知道為什麼,宮崎耀司不想讓少年誤會自己的意思。“我只是以為你要對雙龍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