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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你特麼逗我玩麼?
我瞅著阮學長,只見他緊張兮兮的一邊看了外面一眼,一邊壓低聲音像是在要拉我密謀:“這個……學長拜託你一件事,剛才學長笑場的事,你千萬別跟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說,作為報酬,學長送你一瓶六神花露水,不過,這花露水你得改天來拿,今天不行!”
嘴角微抽,如果不是嗓子不行,我很想對學長友情提示:學長,你特麼確定我說出去你笑得跟羊癲瘋似的,妹紙知道不會追著喊著打屎我?你確定你這副外表斯文暖男,內裡蛇精病的屬性妹紙的眼睛能一眼看到?你還能確定我會說出這件事兒,然後讓更多人知道我不知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那兩個秘密?
學長你都能快笑成一坨翔,你確定要讓全天下的人都團滅成翔?
最後,學長,你確定你今天吃藥了麼?花露水改天送,也虧得學長你敢說。
我拿了藥,正預備給錢早點兒離開這個充滿了蛇精病不正常氣息的診所,結果一摸褲兜,這才想起——
錢包手機全尼瑪在寢室!
這會兒阮學長看明白我這邊兩個口袋一樣重,他揚聲便呼喚外面蹲坑的學霸:“小伊,快進來付錢!”
聽著這話的口氣有點兒像“喲呵,這裡有肉骨頭!”正嘴角繼續抽搐中,學霸那邊已經推門進來,面上沒有絲毫蹲坑良久的尷尬和羞憤,反而像是堂堂正正去廁所拉完了翔一身輕鬆的回來。
我莫名的有點兒失望。
“我身上沒有帶現金。”學霸進來後的第一句話就特拽,第二句話更特麼拽,“不過,我帶了卡。”
然後拿出了某某銀行的vip卡。
我突然覺得這世道是怎麼了,為什麼有人會拿著可刷上百萬的vip卡來刷區區十五塊錢的治嗓子藥?
如果說這是用牛刀殺雞,這把牛刀是不是太特麼龐大了,恐怕還沒宰下去,雞就先被嚇嗝屁了吧?
阮學長也愣了愣,然後連忙很大方的道:“不用了,這藥算送的。”
我一聽這話,立馬回頭盯著這隻學長,心頭滿滿的好想跟他說:逢年過節,我特麼全部給你送藥好麼?
學霸這時也開口:“阮學長,這裡如果不能刷卡,你先幫我付了,我以後還你,至於你大方的送藥,我想以後還是別亂送,要不然,我說不定哪天得去找找慕容學長,相信他會很願意深層次告訴你這句話的內涵。”
雖然我有些不明白學霸話裡的威脅點在何處,不過學霸這一長串話扔出後,阮學長立刻一副吃了翔的熊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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賒賬買完藥,已經是九點半左右。
阮學長自被學霸那句不知毒點扣在哪個字上的話給插中七寸後,就一直作死蛇狀,直到我和學霸一如之前一前一後中間隔著三米距離出門,學長都是一副被雷劈中持續龜裂分化中……
西街上依然是人流湧動。
走在我前面三米的學霸突然停下,然後在我狐疑的視線中,繞到我身後三米,再隔著人群對我說:“林徐,你在前我在後,一樣三米。”
我雷了一下,為學霸的突然轉變,各種不適應。
學霸見我沒吭聲,又繼續道:“我不會縮短三米。”
我突然沒啥可說的,因為我也找不到啥可說的。
對於學霸,我還是那句話,學霸和學渣果然不是同一類生物。
無論怎麼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找不到可以臭味相投,要麼一起名留青史,要麼一起遺臭萬年的共同亮點。
學霸的心思我別猜,我也不負責去猜。
以往對學霸的各種狂想,比如見了學霸,就跟見了土豪一樣——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哥倆好說:學霸,我們做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