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怎麼覺得你話裡帶著酸溜溜的諷刺?”
“諷刺就諷刺何需要帶上酸溜溜二字?”
“酸溜溜是三個字。”白琳掰著手指說,“你為什麼要諷刺我?”
夏侯鈺沉默了一會,才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白琳不語,夏侯鈺果然知道一切;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這麼好,他真的不怕養只狼在自己身邊?
“夏侯鈺,如果我說我不是方百花,你信嗎?”白琳問。
夏侯鈺轉臉盯著白琳看了好一會,才回答:“信。”
白琳覺得有些小感動,若是別人也許會以為她有病吧,“你為什麼要相信我?不覺得我這樣說很荒唐嗎?”
“不荒唐。”
白琳很感動,正欲要將自己無緣無故穿越到方百花身上的事情講給他聽時,就聽夏侯鈺又開了口。
“本王只當你吃錯藥了。”
白琳盯著夏侯鈺冷峻的眼眸足有一分鐘,她才說:“我說真的,我真的不是方百花,信不信由你;還告訴你一件事,方百花也許是太子或者皇太后放在你身邊的棋子;但是,我不是方百花,我叫白琳,白色的‘白’,琳琅滿目的‘琳’;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不過這是事實。還有,我不是你的惠王妃,你最好不要愛上我,不然你就中計了——”白琳說完就拎起衣裙轉身走了。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沒有在待下去的必要了:況且,天色已經黑了。
“要喝一杯酒嗎?”
走到花園拱門前,身後傳來夏侯鈺的聲音。
請忘記那個讓你討厭的女人
遙望著掛在天邊的圓月,跟夏侯鈺坐在涼亭裡對飲,也是一種享受。這次喝的是清酒,比起上次在蘭苑喝的烈酒,酒味淡了很多。
白琳趴在涼亭的圍欄上,仰望著如玉的圓月,很久都沒有說話。夏侯鈺則慵懶的靠在圍欄上,涼亭柱子投下的暗影將他籠罩在黑暗處;白琳則坐在月色下面月光灑在她身上,她就像是披上了一件銀色長衫。
“你的戒備心很重。”白琳仰望著月亮對夏侯鈺說。
“何以見得?”
“你總是將自己隱匿在暗處,那樣別人看不見你,而你卻能將別人看得透徹。你的眼中總是帶著冷峻的寒芒,那寒芒背後卻是溫熱的眼神,你為什麼不將那寒芒隱匿將溫熱表現出來呢?”
很久,夏侯鈺才說:“看來你真的不是方百花。”
“你現在相信了?”白琳微微一笑,問:“我跟方百花就相差那麼遠嗎?”
“你眼中有她沒有的堅韌,有她沒有的勇敢,她很怯懦向來逆來順受。”
“看來,你也不是很討厭方百花。”
夏侯鈺又接著說:“最重要的是,方百花很喜歡太子二哥;本王能從她那眼神裡面看出他們背後的火熱情懷。”
白琳心想夏侯鈺用詞還真是文雅,直接說方百花跟夏侯楓背地裡有一腿不就完了,還火熱情懷,嗤——,那是偷情;這個笨蛋又可憐的方百花,被人玩弄了都不知道。
“那天在宮裡你看太子的眼神卻沒有她那般熱烈,眼底還隱含著絲絲厭惡的情緒,這些本王都看在眼中。”
“所以,你就相信我不是方百花了?”她問。
“興許是那湖水喝多了,你迷糊了。”夏侯鈺的語聲很淡。很淡。
“就當是吧。”白琳也跟著說了一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既然這樣還說什麼。
“那湖水喝多了也好,至少你變了。”
“我變得不像方百花了,是嗎?”
夏侯鈺沒有回答。每次他預設的話題總是不回答。
“我不是方百花更好反倒解脫了;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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