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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嗎?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簡直是最大的侮辱,這種的跟說我不像是個男人之類的話有什麼差別?
“安啦!等到她瞭解安德的性格後,就不會對你們感興趣了說。兩個小受玩不起來啦!”
偏偏這種時候,我平時在這方面與其說不好不如說根本不存在的記憶力變得清晰起來,香菜那句話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有如回放一般響著,除了憤怒,一想到香菜竟然是那麼看我的,胸口再次感有了一種幾近窒息的感覺。
是憤怒,一定是憤怒!
所以:“那麼,道歉!為你……剛剛的話!”
實際上,我更想對不在眼前的香菜這樣說。
“道歉?我是真的覺得……”
不知道為什麼歐陽的聲音竟然和香菜的重合了起來,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了那女鬼嘲笑著望著我的眼神。她到底是怎麼看我的?我在她心中真的一點……混蛋!我怎麼了?她怎麼看我是那麼重要的事情嗎?我大力的呼吸著,可胸口依然透不過氣來,腦子裡一片混亂。
望向歐陽沒有任何悔改的笑臉,我像要把所有的不快丟出去一般,丟擲了帶爪飛鉤,尖利的鐵爪從這無聊女人的臉旁飛過,伴隨著幾道血痕的出現,她終於停止了那可惡的笑容。
“……血?”
歐陽呆呆的摸了摸臉上的傷口,露出了悲傷與憤怒混合的如欲哭一般的表情——不可能不傷心的,畢竟我傷害了女孩子最重要的臉。輕巧的避過了向後面旋轉了一圈再次擊向她的鐵爪,歐陽靈敏的向後翻去,順便把嵌在地上的雙錘高高的踢起,接住;然後像使用刀一般;揮舞著錘子向我的腦袋橫削了過來。
我當然不會傻傻的等到這幾十公斤重的落在我的頸錐上面;我一邊飛快的向後閃去;一邊再次丟擲了鐵爪。
但和上次比武不同的是;歐陽不再有能成功攻擊我的可能性;變得細小的身體是不能把速度發揮到極致;靈敏度卻有著根本性的差別,再加上她使用的是揮舞起來空隙比較大的重量型武器,躲閃起來並不是什麼異常困難的事情。相反的,對於在攻擊我的同時,要不停躲閃著忽如其來的,而且總想往她臉上劃過的鐵爪一定是一件極讓她窩火的事情。
在幾個回合後,歐陽幾乎氣得眼圈都要紅了起來,她不再徒勞的揮舞著雙錘,而是開始交握旋轉,於是雙錘“呼呼”的響著,像一個巨大的風輪。歐陽就這樣把如此可怕的兇器當作迴旋飛鏢一般,向“幼小無力”的我拋了過來,並且在我“驚險萬分”的躲閃過去以後,毫不猶豫的抽出了不知道藏在身後哪裡的一對紅纓長劍,揮向我的身子。
透過這一連串的舉動,可以明顯的看出,歐陽大概已經被我刺激到失去理智,以至於要奪取我的性命的地步。我可愛的(?)微笑了起來,因為我在等得就是這一刻。所謂盜賊,硬碰硬的和武者們進行較量固然不行,但只要製造出對方的空隙,有了偷襲的機會,基本上就等於成功。
再次裝成斜斜的差點閃避不急的樣子,收回鐵爪,計算雙錘一個迴旋大概的落點,我“不慎”腳下一滑,給了對方一個收回那對兇器的大好機會。接著靈活的躍起,我輕巧的拉動著帶爪飛鉤後面的繩索,於是歐陽小姐就保持著接著那巨大雙錘的美妙姿勢,被固定在了樹枝之間。
“碰——”
畢竟對歐陽的憤怒還不到要殺了她的地步,我打偏了她丟擲的銅錘,微笑著來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狼狽的樣子,說到:“收回你說過的話,道歉!”
“……你真的是安德?”人在不想接受自己的失敗的時候,總可以找出各種“客觀條件”,歐陽顯然也被這種情緒所掌控。她這樣詢問後,還掙扎幾乎沒有動彈的身體,求證一般的望向阿君:“或者,像在幽靈船上一樣,被什麼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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