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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
“請開始吧!我就不打攪了。”無視於我探究的眼神,笨蛋伯爵施施然的回答。不理會眾人怪異的目光,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我們去別的地方解決問題?親愛的。”
他的腔調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將軍開始發表他的“演說”,大廳裡再也沒人理會我們。那個該死的創師老頭倒是個例外,但我打賭他絕對是在幸災樂禍!在這種局面下,我只好乖乖的隨伯爵擺佈。
順著伯爵的步子慢慢走向二樓,因為移動的關係,劍已經不能像一開始那樣緊貼住我的脖子。也許是因為教養的原因,伯爵始終不會靠別人太近,即使是這種狀況,他離我也有五六個厘米。但,這就足夠了。
當邁上最後一個臺階時,我假裝腳下一滑,順勢倒近伯爵懷裡,拉開了與劍的距離。趁著伯爵的一時不穩,我向下溜出了他“溫暖的懷抱”。抓住對方持劍的手,反身抬腳,我狠狠地踢向伯爵面門。那呆瓜慌忙向後閃去,很好,目標達成!我鬆開他的手,順勢一推,他便直直的摔下樓梯。
大廳裡的人立刻亂了起來,有些企圖去接泊爵,有些乾脆直接向我襲來。
“你們別插手!!安德,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傢伙顯然沒被摔著,蹬蹬蹬的再次向我衝了上來。我又也不是呆鳥,等著他來抓,我迅速向後逃竄。鄰末了,我還聽見該死的創師老頭在下面吆喝:
“不用急,不用急!這是本府的常規性節目!大家繼續做自己的事,有興趣的可以來我這裡下注。。。。。。”
他X的,原來城裡的賭局是這老小子搞出來的!雖然心裡忿忿,我還是不得不持續著這一千零一次的遊戲。
等我再次回到大廳時,那把劍,阿君,將軍,還有那群“斗篷”們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清秀的小男孩子,他正一臉沮喪的跪在那兒,身上的傷痕說明他在機關道里吃了不少的苦,而他的紅斗篷同伴也消失不見了。
我顫顫悠悠的走下樓梯,一下子趴在了地毯上,體力真的完全透支了——我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爬回這裡。大廳裡的人也在好奇的看著我,我猜他們大概是對我與伯爵的關係感到好奇。也許是因為之前那句“別插手”,竟沒有一個人上來抓我。
“結束了?大人呢?”創師老頭笑嘻嘻的靠了過來,我厭惡的別過頭,不想理他。
“幹嗎一臉失望的樣子?你那個朋友已經走了,他有留話,說什麼解除了,解除什麼?你和他的婚約?”死老頭不死心的在我耳邊聒躁。
“婚約?算是吧!”我不爽的回答。朋友?什麼朋友!只要血誓解除了,老子跟他有個屁關係。
“安,安德,你終於和男的^&###@;天啊!我看著你長大,也算是你半個父母·······你怎麼能走上那條路啊啊啊啊!!!”
“哪條路啊!死老頭!”
“呵,這次他一定又沒弄清對方是男是女,就亂求婚·······,呃,不,那麼多年,人總是會有長進的。親愛的,你不會直接去向人家發血誓了吧!”
看著肩膀再次被某隻魔爪抓住,我連反抗都省了。雖然想罵回去,卻很狼狽的發現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有這次就有所謂的那次,而那次的確是我與伯爵的相識。當時我年幼無知,天真無邪,才會以為長著一頭漂亮捲曲長髮的他是“她”,從而留下了屈辱的印記(那還屢教不改)。這也是伯爵一口一個“親愛的”的由來,我因為一時失察,換來了多年的嘲笑,嚴重影響了我的成長(你有那麼纖細嗎)。
這兩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連兩次被人這樣抓住,警惕實在太差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伯爵忽然問道:“喂,安德,你願意一輩子陪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