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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挽住晴兒的胳膊央著問。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章一夜
第一百五十章****
晴兒沉吟了一下,忍笑道:“往後你們主僕便會知道了。你回去告訴你們小姐,咱們大爺承她的好意,改日再做答謝。”推了她一把,“快走吧……仔細你們小姐等得急了。”
春草被硬生生推出院子,心下嘀咕:“這晴兒怎麼也這麼奇怪?今朝子這裡的人都是怎麼了?”抓了抓臉上套的口罩,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去回丁姀的話了。
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丁姀晴兒的話,一面還嘀嘀咕咕:“小姐,你說這晴兒奇怪不奇怪,說什麼舒大爺從未跟她這麼講過話,難不成舒大爺平日不是這樣的麼?”
夏枝也早已回來,聽她這麼一說便想起些事,說道:“我曾聽晴兒提過,舒大爺往年征戰在外,性格孤僻專斷,不大好相處。春草,下回再去哪裡你可得躲他著些,萬一他脾氣上來,你豈不遭殃?”
春草厥著嘴納悶:“我怎麼沒瞧出舒大爺是這種人了?”
丁姀道:“謠言不可盡信。”
夏枝行事是處處小心的,這回不大同意丁姀這麼說,道:“小姐,晴兒不是外人,她說的應該不假。咱們小心駛得萬年船,等離開了明州就好了。”
丁姀手裡的針線停了一下:“即便是同一個屋子裡的人,亦或者是同床共枕的,也未能全然理解你看清你。舒大爺是什麼人不關咱們的事,咱們與他萍水相逢的也沒資格評斷他。若怕的話,你們就少在外頭走動好了。”
夏枝點點頭:“是不該在人背後說道。”埋著頭繼續縫手裡的三層口罩。
春草也搬來凳子坐下,突然想到什麼,嘴巴張了張似乎要說話,但旋即一想,又把嘴給閉緊了。不知道晴兒說的“天合”是什麼意思,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倘若告訴丁姀的話,自己也回答不出來,還是算了,不說。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在夜幕中“沙沙”作響。靜匿之處燈影橘光微弱,彷彿承載這一聲聲嘆息。
晴兒推門而入,果見舒季薔還未睡,便嗔道:“爺,您書拿倒了”
舒季薔恍惚地“啊”了一聲,把書面翻過來看了看,眯起眼睛笑:“丫頭又鬧我。”
晴兒邊笑,端著托盤到書案邊上,盤上是個翠色的玉壺,加個荔枝大小口的梨花杯。說道:“知道爺今兒不好睡,奴婢便準備了這樣東西。七爺要不要來點兒?”
舒季薔舔了舔唇:“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七爺忘性可大,奴婢不是才從大爺那裡回來麼?”晴兒將托盤往案上一擱,提起酒壺往杯中注了一杯,遞到舒季薔眼跟前。
舒季薔無奈地笑了笑,接下酒一口抿盡。抬起袖子抹嘴,問道:“淳哥兒怎麼樣?”
“適才醒了醒,餵了點粥。可是一直喊娘,大爺不好受,便一直陪著。奴婢見插手不了,就回來了。”晴兒如實相告。
舒季薔眼神發怔:“哦……要娘呢……若是給他一個娘,他們兩父子日後能好過一些吧?”
晴兒驚愕:“七爺莫非想明白了?”她心裡掂量著審度舒季薔的臉色,思忖要不要把合八字的事情說給他聽,也好讓他自此死了這條心。
舒季薔敏銳地感覺到晴兒有話要說,將梨花杯往案上輕輕擱下,抬眉笑道:“今兒這麼好大晚上的請我喝酒。說吧,什麼事情?”
晴兒“咯咯咯”地笑起來:“七爺怎麼就知道奴婢有話了?奴婢就不能白白地送七爺酒喝麼?說得奴婢多虧待您似地。”
舒季薔也忍不住笑:“我酒也喝了,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吧,你若不說,我今兒還真睡不著了。”
晴兒臉色一正:“晚間在大爺那裡撞見八小姐的侍婢春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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