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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屋子是跟我們住的那屋子十分相似的構造,屋裡一盞油燈亮著,正擺在梳妝檯鏡子旁,將鏡面映亮。
但是,屋裡空無一人,只有那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人呢?我四下找了半晌,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鏡子給吸引了去。鏡子是那種民國電視裡常有的西洋鏡,鏡面光滑平整。
我湊過去看了看,只見燈光下映出我的臉,一切依然如常。正當我疑惑之際,突然感覺屋裡的亮度慢慢減弱,逐漸的,油燈光芒一點一滴地弱了下去。
我立即握緊刀柄,與此同時,我瞧見鏡面上似乎慢慢浮起一抹影子來。這影子好像是從地下慢慢升騰到房樑上,十分詭異。
我霍然回頭,就見一個穿著白色洋裙的女鬼慢慢從地下升到房梁,就好像房樑上垂下一隻繩子在拉著似的。
我的目光一路向上,見那女鬼波浪式的黑色長髮披散下來,遮蓋了大半張臉。慘白的臉色從黑髮縫隙裡洩露出來。一隻漆黑的空洞的眼睛也隨即露出,帶著一種如針如鋒芒的冰冷空洞的眼神,如一把細密的綿針扎入我的頭皮。一股刺疼的冰冷的感覺蔓延全身,彷彿將我凍住了一般。
第一百二十章 古宅兇案
女吊死鬼!我心中一驚,立即往門口退去。
就在這時,我發現自己根本邁不動腳步。使勁兒拔腿,但是腳底好像是黏合在地板上似的,怎麼也拔不動。
不只是動不了腳步,我甚至覺得全身上下冒出冷氣來,就好像自己是速凍餃子似的。
慢慢地,我感覺周圍的光線變得越來越暗,油燈的火苗逐漸變得如豆子一樣大小,燈光也如螢火一樣綠瑩瑩的泛著慘淡的光芒。
與此同時,我瞧見一道白色長綾從房樑上垂掛了下來,正好垂到我跟前。似乎是著魔一般,我居然將手伸向那白綾。
我潛意識裡突然想起這是吊死鬼找替身的一種辦法。如果我真的將白綾拽到手中,那麼我就成了下一個吊死鬼了靠。
這個情況下,如果咬破自己的舌尖,也許痛感能讓我清醒過來。
但是,在我企圖動牙齒的時候,才發現我的嘴也是麻木的,根本就動不了。
臥槽,怎麼回事?想到這裡,我想起我的封狼刀。這刀總能砍斷白綾吧?想到這裡,我立即想起一件事,我明明是帶著封狼刀進門的,現在封狼刀去哪兒了?
我感覺手上的東西很輕,封狼刀好像並沒在手上。怎麼回事?我努力轉過頭瞥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卻發現手上並沒有封狼刀,抓著的是一張紙片。紙片是畫著的一把刀,正是封狼刀的樣子。
誰將我的刀換掉了?我吃驚不小,此時,手卻已經抓到那白綾上。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拽到那白綾繞到自己脖子上的時候,一聲淒厲的貓叫聲傳來,我冷不丁打了個寒噤。
一股奇怪的氣流從心底冒了出來,就像是衝開雲霧的閃電,突然降臨到頭上,讓我眼前豁然一亮。
與此同時,我感覺身體似乎能動了,便立即後退,抬頭去看那白綾。
只見那白裙女吊依然掛在房樑上,在我退後的時候,突然間見那女吊向下落了下來,撲向我。我嚇了一跳,立即往旁邊躲開。此時,那女吊便張開手臂,衝我掐了過來。
我左躲右閃,後退時一個不小心撞到了桌椅,四腳朝天地摔在了地上。此時,那披頭散髮的女吊便向我壓了過來。
在我以為即將被鬼非禮的時候,卻聽到房門一聲響,有人衝了進來。與此同時,我看到一道炫目的紫色光芒從門口處飛過來,正中那女吊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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