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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人說不用那麼多,姑娘執意給的。
我心想如果說是死人或者鬼的話,給的錢應該是冥幣才對。但是這次一看,這女鬼給的居然是真正的毛爺爺,嶄新嶄新的,不知哪兒弄來的。
童梁苦笑半晌,將錢塞給老大爺,說道:“大爺,您拿著吧。我們也未必找到那個姑娘。如果她想要回錢的話,肯定會找來的。”
老人想了想,倒也是,只好再度將錢收了起來。這次調查讓我倆更是疑惑重重。童梁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便告辭想走。
就在這時,童梁瞥了一眼老大爺敞開著的抽屜,忽然看到那抽屜中躺著一張照片。
童梁將那照片取出來,問道:“大爺,您是不是也姓李?”
老大爺笑道:“警察同志,您連這個也知道?”
童梁苦笑道:“因為我認識您照片上這個年輕人,叫李夢澤是麼?”
“是啊,您怎麼認識他的?”老大爺驚訝地說道:“他是我孫子。”
童梁苦笑道:“也是因為調查一件案子,他同學失蹤了。對了老大爺,您還記得來賣紙紮車的那個姑娘的容貌麼?”
李大爺想了想,說道:“能記得一點兒。”
童梁看了我一眼,問李大爺:“那您這兒有紙筆麼?給我們用用。”
李大爺想了想,便轉身在掛櫥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個有些舊的本子和幾隻鉛筆。老大爺說,做這行的也會寫寫畫畫,畫個模子什麼的,但是去年以來,老花眼越來越嚴重,也就不怎麼用這些東西了。
童梁將紙筆接過來遞給我,說道:“按照李大爺的描述畫出來。”
我苦笑著接過紙筆,按照李大爺的描述,將那女孩的樣貌畫了出來。根據李大爺的描述,這是一個很清秀的女孩,長髮及肩,身材苗條,氣質很好,瞧著挺有點兒貴氣。
童梁將女孩的畫像端到眼前看了看,皺眉道:“我怎麼覺得這女的有點眼熟?”
“你見過啊?”我問道。
“不確定。”童梁說道,將畫像放好,又回頭看了看老人放在掛櫥上的白玉碗,這才出了門。
出門之後,我問童梁,是不是覺得帶走林婕西的女孩不是人,很可能是鬼?童梁點頭,嘆道:“看來這年頭什麼事兒也有。對了,有件事我現在想起來了。”
“什麼事?”我好奇地問道。
“林婕西的心臟一直不好,雖然準備做換心手術,但是一直沒找到匹配的心臟。她每個月都做全身檢查,費力維持心臟健康。如果不及時找到的話,也許她就沒命了。”童梁嘆道。
“也就是說,林婕西還真是個林妹妹,體弱多病?你說就算是一個女鬼,帶走這一個病秧子幹嗎?附身回魂?”我問道。
童梁搖頭道:“不知道,但是我記得李夢澤口供裡有這麼一句話。他說,帶走林婕西的女的,說過這麼一句話:這女孩兒心腸真硬,待我給她換幅心腸。”
“你該不會是說,女鬼給她做了個換心手術吧?”我倒抽一口涼氣,說道。
“指不定呢,不過不一定是手術,你見過女鬼拿手術刀麼?”童梁說道。
童梁話音剛落,我感覺頓時一股寒意襲上心頭。不知為何,腦子裡突然想起電影《畫皮》裡的場景,還有那首淒涼哀婉的歌: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控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我的心只願為你而割捨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突然跳出一段畫面。一個美少女手中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