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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害怕,想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涕淚縱橫的,“大哥們,求求你們手下留情啊,要不是前些天手氣不好,在賭坊輸了錢,我也不敢做這樣的勾當啊。”
黑痣聽了就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對那小生破口大罵道,“怕什麼!要是怕,你現在就給老子滾下馬車去!”又接著說,“還出來做什麼,還不趕緊回去看住那個箱子,別讓他給跑了!”
那個小生哆嗦了下身子,又把頭縮回去,老老實實的看管薛晨了。
眼看天色已晚,薛寶兒想是在天黑之前無法追到馬車了,就把那三個人的模樣給記住,又掉頭回了薛府。
天黑之後,賓客走了,奶孃擔心事情暴露,一定會去對王氏稟報薛晨丟失的事,事情怕是要被捅出來了。薛晨在馬車裡暫時沒有威脅,但薛府裡的林姨娘就難說了。
薛府一團亂麻(1)
薛寶兒在走回去的路上,看見三三兩兩的賓客或坐轎子,或坐馬車離開薛府,看來已經是賓客盡歡了。
她也不著急,繞著去了馬廄處,給拿了一條繩子,一邊走,一邊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給自己綁上。
然後就蟄伏著,等到賓客真正的散完了,夜幕初上後,薛寶兒看見薛府四周圍沒什麼人在走動,才大大方方的走到薛府門口敲門。
很快有下人開了門,看見是全身被綁著的大小姐,急忙讓了進去,薛寶兒眼疾手快的閃身進去,左右再瞄了瞄,應該沒人看見她。
薛府外頭風平浪靜,但裡頭已經是風聲鶴唳,一片愁雲慘霧了。
其實薛晨的奶孃騙了林姨娘,她壓根就沒有想要等到天黑才揭發這件事,等到寶娟第二次去找她的時候,她左右尋不到薛晨,已經存了想要去尋王氏的心思,如果不是王氏一直在偏廳裡招呼賓客,走不開身,又加上薛晴兒那麼一鬧,奶孃估計早就把事情給王氏說了。
可惜奶孃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也怕怪罪到自己身上,直到等到賓客走得差不多,才找了王氏的心腹李耿家的,把事情添油加醋的給她說了。
當然,奶孃說的,自然是四兩撥千斤的部分,把自己怎麼盡忠職守,但是苦於林姨娘把人弄丟了,她不好交差的事說了。李耿家的覺得不好,這要壞事,就在王氏面前狠狠的唾棄了一把林姨娘,說她怎麼怎麼不顧薛府規矩,暗地裡見薛晨,王氏一聽,頓時氣炸了。
薛府的唯一庶子不見了,這可是件大事。王氏一個婦道人家也拿不定主意,但深覺是一個打擊林姨娘的好機會,也就拈輕怕重的給薛老爺說了。
薛老爺怕驚擾了薛老太太,等到賓客們都回去了,把薛老太太請回了慶壽堂,才讓人把奶孃和林姨娘都抓來問話。
薛寶兒被人領進去的時候,隔著屏風可以看見林姨娘和奶孃正跪在地上,林姨娘哭得整個人都快脫水了,披頭散髮,滿臉是淚。而奶孃已經被人拿繩子雙手反綁在身後,整個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
眼看裡頭雷霆萬鈞,薛寶兒示意老管家先停步,等裡頭緩和了,再向老爺稟告她的事。老管家的眼力如何毒辣,也覺得大小姐的主意出得對極了。兩人一大一小杵在門口,聽著裡頭的對話。
林姨娘跪行著逶迤到薛老爺面前,拉著他的衣襬苦苦哀求,“老爺,老,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兒子,那是我含辛茹苦十個月生下來的,是我的心頭肉啊。”
李姨娘在一旁冷冷道,“聽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晨哥兒不是我們太太生的,太太就不疼他,就不找他了嗎?”一句話,把薛老爺對林姨娘的憐愛之心澆了個透心涼,是啊,要是說薛晨是他們的孩子,那他還從小養在太太身邊的呢,太太能不心疼嗎。
王氏假裝揩了揩眼淚,語重心長的說,“李姨娘說的是呵,晨哥兒每日養在我膝下,我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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